尤果順勢抱起了北冥鎮的手臂,跟貓兒似的在臉頰上蹭來蹭去的:“才壞呢。”
“咳……”被晾成魚幹的司雪衣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
北冥鎮的餘光掃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開口:“瞧本尊這個記性,差點忘了旁邊還有一個外人呢。”
幼稚鬼北冥鎮特意強調了外人這兩個字。
司雪衣的臉上沒有什麼尷尬的情愫,始終溫溫吞吞的,給人的感覺很舒服,他淡淡的看了北冥鎮一眼,視線落在尤果的身上,又落在了小東西的身上,看著小東西,心下澀然,問:“這個孩子就叫小東西?沒有什麼名字?”
尤果撓撓頭,才想說還沒來得及取呢,話就被北冥鎮截斷了:“取了,叫北冥饕。”
“北冥饕?”尤果喃喃的重複著這個名字,覺得挺好聽的,她愣了愣,問:“你什麼時候取的?我怎麼不知道?”
“姻緣果果的記性怎麼這麼差了?”北冥鎮湊了過去,親暱的摟著尤果的肩膀,佔有慾極強的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道:“昨夜我們在塌上商量的,難道忘了?”
塌……塌上?
他們什麼時候在塌上商量過這事兒了啊。
他們什麼時候上塌了啊。
老天啊。
北冥鎮這是怎麼了啊。
尤果的嘴角抽搐著。
因為有了新名字,小東西亢奮的不得了,他開始撲騰著小腿,眨巴著滴溜溜的大眼睛:“我有名字了,娘親,我可以吃五桶大米飯慶祝一下嘛。”
小東西這麼一說話可把司雪衣驚訝壞了:“這……這個孩子還是個嬰兒,居然會說話……而且還要吃五桶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