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人呢？”
葉雲再次問。
“被滅門了。”
陳林再次回答。
“……”
葉雲合起了目光。
是啊！
和他女兒很像。
無論是遭遇，還是經歷，都很像。
“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也是唯一……給你的答覆。”
陳林點了一根菸，然後向著外面走了去。
葉雲沒說話。
內心卻無比的痛苦。
其實，他早就猜到了。
二十年前就猜到了。
只是，他需要一個證實。
離開了別墅後，陳林鑽進了自己車子內，駕駛著車子就走。
這個答案也夠全面了。
也夠熄滅二十年來，葉雲的痛苦。
但是……陳林卻不希望葉輕柔捲入進來。
“打，給我打。往死裡打。”
“王八蛋，跟我蔡家作對？老子讓你死。”
“你知道這次讓我蔡家損失了多少嗎？五個億，五個億啊……”
“別跟他廢話，把他丟進化糞池中，給我把他活活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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