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自然非常人也,兒豈敢與之相比?再者,兒之志向乃是學那威震羌胡的定邊侯,攘外安內,鎮守一方。”
段熲的事蹟,曹操可是聽說的多了,對其甚為佩服,且以之為榜樣。
曹嵩瞪了曹操一眼,訓斥道:“那個段屠夫有甚可學?另者,你看看古之名將,誰人又不是飽讀經史與兵書戰策?不讀書,只動武的乃莽夫也!莽夫無有前途!”
曹操橫眉,倔強地爭辯:“兒幾時不讀書了?兒讀的是為安邦定國之實用學說,那些酸儒愚人的文辭,兒才懶得去讀!”
“豎子....”
看到兒子依舊這幅橫豎有理的強詞奪理形狀,曹嵩一時被氣急了,大口喘息,說不出話。
“父親,您還沒回答兒的疑問呢,您不是奉天子詔命回洛陽來面聖述職,應當乃喜事?何以在府裡愁眉不展?”
看到父親真生氣了,曹操趕忙轉移話題。
“唉~天子少錢,國庫也空虛啊!”曹崇長嘆氣,不欲與兒子多說其他。毛頭小子脾氣急,易行事衝動。
他這次回洛陽,一路所見,所聞…怕是有禍事臨頭。
天子命人勘水系,建水庫,深挖溝渠,耗錢糧甚巨。且西涼那邊也方才結束了一場大戰…國庫應早已消耗一空了。
朝廷少錢,何以運轉?
想到訊息裡說,天子為了充一充國庫,有些失了理智。
再想到昨日裡遇見大鴻臚,他看向自己時憂心忡忡的眼神,再有大司農看向自己時的如狼眼光,曹嵩心驚膽戰,徹夜難眠。
大長秋曹節以及黨羽倒了,也不知道暗裡的事情天子知道多少。
想到這些,以及天子莫名其妙的就召他這個南陽太守回洛陽的詔命,曹崇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曹操不以為意的說道:“此有何難?朝廷沒錢,咱們家府庫裡可有不少啊!捐了唄!”
“你胡說八道些甚哦?臭小子,就算把咱們曹家整個搭進去,也充不夠那國庫的百一。”
雖然曹嵩在兒子面前作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可是讓他散盡家財充國庫,那也不太可能。
“兒何時胡言亂語了?”曹操直盯著父親,急切但小聲道。
“這大漢天下,又不止咱們曹氏一門貪蔽,況且天子登基之前,您和祖父撈的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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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兒子能知道,父親大人請說說,陛下又知道否?
您何不趁此機會捐了出去,不僅解了天子之憂,還能為咱們曹家博些名聲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