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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叫人取來,有好的。”恢復正常說話的唐康,屁顛地出了廳,他最近收了些好東西,如今總算逮住機會可以獻回寶。
“真不賴啊,烤得這麼好吃,真不是那三個廚子弄的?”
夏日高勒朝老皮搖搖頭,嘴被塞著,只能比劃,“唔…唔唔。”
“之前是有很多事瞞了你,可你也別見怪,朱某沒別的心思。”最先拿著腿的朱驥吃得最慢,因為他要想說詞,因為他真的想同幾個繼續做兄弟。
“邊吃邊說。”一碟子蘸醬推到近前,老皮的吃相也比往日要斯文許多。
“其實,烤這種肉,最關鍵是要先吊一道水。”
“那我可就真啥都講啦。”
“講,統統講清楚。”
伴隨著黃衝的話,小刀子啪地插在木盤上。
“咱倆認識前後搭四年了吧。”
“嗯。”
“你認為朱某是個會出賣兄弟的人嗎?”
“不曉得,但某見你偷獵過小牛犢子。”
“噗嗤…,俺去淨把臉。”老皮噴了,說信不信,噴在自己臉上,因為他用袖子遮掩了一下,唾沫和肉屑可不都反彈回來。
“見著沒?丫的都會講淨把臉了,才多久啊?連洗把臉都不會講了。”
黃衝的話玩笑中帶著指責,毫不客氣的指責。
“朱某承認人都會變,也承認這世上沒有純粹的東西,更承認之前確實是做得差了。”
直接用袖口擦拭嘴角,朱驥滿腹感慨:“我以為你沒那麼大本事,很多東西需要妥協,可惜你連該妥協和不該妥協都分不清楚。”
“你講的話有人會聽不清楚。”
五口大碗一字排開,唐康拍開封泥,一溜地倒著,眼光不由自主地瞟了下夏日高勒。
“他的意思就是,以前小看你了,只覺得你是小名道士,不懂官場和軍營裡的諸多規矩,所以很多事就先瞞住你,也是迫於無奈。”
淨臉的結果,只不過在椅子後頭用另一隻大袖抹了下,老皮重新坐回桌子邊,望著酒。
“我聽得懂,馬伕幾個說我只有蒙古人名字的漢人。”
“哈哈哈哈。”笑得歪斜的罈子口,將酒都斟在了桌面上。四人急忙將酒先端在手裡,這種經過簡單蒸餾的酒以前是不讓喝的,如今不一樣了,因為有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