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衝懂個屁醫術,閒的發慌的時節,他是將一些醫護知識有一搭沒一搭地解自己悶兒。所有現在使用的藥,都是人家渺目親手製的。
渺目的醫術恰到了瓶頸處,有個活寶師侄次次講出些稀奇古怪,當然要試。
孫元化的雙腳就是這兩人試驗的結果。冬至是有把力氣的,又逐漸落得下手。每次換藥綁繃帶,都是在執行她師伯兩下結合的外科新法。然後,熟能生巧,就成現在這樣了。
孫家是推波助瀾的幫兇,就因每次施術的都是冬至,孫家一大幫人對她感恩戴德。
胭脂水粉、錦羅綢緞啥的,但凡從上海送來的好東西,尤其是女兒家能用得上的,孫和鼎都會叫家裡人備下一份,然後親手送到冬至那裡。
“哇~,鳶兒你別…嗚~。”
裡頭傳出項杏娘哭天嗆地的嚎咽,驚得神遊不知何方的冬至一激靈。
“嚎喪啊,見鬼樣的叫。”
“她…她死了。”
“都說了你死她都不會死,這不有脈有心跳嘛。啟開,你。”
冬至的五官其實很耐看的,不粗造,還給人很踏實的感覺。
“那她為啥一下又軟下去了?”
鳶兒方才能掙扎張口喝東西,只喝兩口,一下就倒了。杏娘只以為人就沒了,嚇得慌。
“我哪曉…,你先啟開。”
捏開嘴亂瞧上一陣,扒拉開眼皮,死魚一般,眼珠兒不會動,再探出倆根指頭試了試鼻孔前邊的呼吸,正常。正抓耳饒腮想不出所以然,一陣咕咕的肚子叫喚聲,響德甚是熱烈。
“幾天沒吃飯了?你兩個。”
“兩天。”
項杏娘扯著衣襟,耷拉著腦袋,垂下眼皮,糯糯地含糊出一句。量也無人聽得清楚。
“到底幾天?”
“三天。”
“這死人是餓著了。”
甩了把額頭汗珠,終於查出鳶兒病根兒的大小姐,朝門外開吼。
“外頭的,死到伙房拿點吃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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