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預知未來。借史以觀,攻破京城難矣!所以,他判斷不至於亡國,大破大立卻是一定!
“可以絞殺李瞎子部,也可以血洗四川張大麻子。但絕對要保留滿奴對當朝的壓迫,讓慣會出陰招使絆子的那些朝官不敢天下用兵過巨為藉口,收繳你手中的府軍。”堅決地,慶王朱倬紘按住輿圖說道。
“養韃子以自重?”黃衝搖頭,“現有實力我們不一定幹得過人家。”
“所以王侄叫你不得駐守山海關,平定這兩處之後仍然專心經營西域。西部才是我等基礎,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你不都想過扒拉進來嗎?介時,都由著你,想打哪就打哪。”肅王的手指輪番點在葉爾羌城、卡契和升龍三處地方。
“興許打完這兩處,憑藉收繳的賊兵進行人海戰術,遼東也能一併蕩平再…喲。”
也不知是慶王的腳還是肅王的腳,一下跺在了腳背上,強行終止了他紙上談兵的興致。端起茶杯的同時,吸口氣,努力把心思放回在如何保持實力和如何爭取利益上。
“說著說著怎麼就飄了。”
“在說正事呢。別看十幾萬府軍在手,一個籌劃不當,即使是打贏了仗,我們幾個還是人家砧板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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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就是專捅瞎子屁股,他主力迴旋我也讓府軍回退。讓陛下把那些蛀蟲多殺掉幾個。”
“說法正確。”
“喲,怎麼說對了還踩?”
“不是孤。”肅王特意聳了下膝蓋。
“儲存實力為首位,如何打寡人和王叔依舊不予干涉,糧餉照舊籌措,地方上的徵繳也按慣制進行。”
“你剛才說打完張麻子和李瞎子,不駐守錦遼。但陛下硬派,去還是不去?”
“不去。”二王異口同聲。
“回鎮番衛?”
“把兵撤回西寧大營,誰愛去誰去,咱們不能去。”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慶王說。
“那要是京城被攻破了呢?”
“再次勤王。”講這話時,慶王又看向了肅王。
“如果陛下不幸遇難了呢?”
“不是還有太子嗎?”
“假設太子也一同遇難怎麼辦?”
“哪有那麼多如果和架設,真萬一到了那一步,咱們便奉肅王叔為主。”
“呀!”惹火上身的胖子掙起身,“不可說此大逆不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