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某能幫幫手,接應啥的…。”
“走吧走吧,不用等明天現在就走。”
第一次呂元守領教到他的麻煩,很想也在他的屁股蛋上來上一腳。
“那,某帶人出城去。”
“帶著您畫好的圖紙,等我們這些人死絕了,你再過來炸城。”
“不管你們,先去撫順所那處廢墟?”
“對,想個做事的,莫再囉嗦。”
“某像個囉嗦的嗎?夏日高勒。”
“咳咳咳,塔塔兒,你去帶人幫小姐他們。咳咳咳,我去牽馬。”
夏日高勒跟隨在他身邊最久,左右言他最後閃人的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
“某討人嫌了!”
裝出一副笑臉,黃衝儘量語氣平和地自嘲,或者解嘲。
“哎哎哎,我也去。”
柳百萬邁著三寸釘的步伐,直接往裡闖,被一名護衛一手撐貼在門框上。
“你也討人嫌!”有些鄙夷地,黃衝朝他撇嘴。
“不是討人嫌,我和你一樣,有朝一日都是做大事的,小事他們做。”
從護衛的另一隻手臂下,鑽入到屋子裡,一身綾羅綢緞的柳伍在同大家陷笑。
把自己此處宅院的所有都交待給了樂雲晉。按他的說法,這輩子也不會再回來。太傷心了,攢下花了數年,撂下卻是僅在一念間。
“你家都沒呆熱火,真的跟某去?不去別的地?”
“我想通了,不去。”
要告發早告發了,可告發的風險比不告發的風險要大數倍。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最重要的是,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你看,連奸商都被某感化,你是不是…。”
呂元守再沒臉色同他胡扯,黑起整張臉,把條腿後撇,雙手交叉放在另一腿的膝蓋上。一雙眼睛堅決而果決地不看他,斜瞅向任何的地方。
“走走走,你這塊料不去宮裡,可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