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之承頓時如鯁在喉。
蘇憶真看著他吃癟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好笑,但轉念之間又想到他今天給自己夾那麼難吃的菜,氣瞬間不打一處來。
為了洩憤,她低頭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蔣之承被驚到:“幹嘛?”
蘇憶真振振有詞,彷彿一個判官:“替爸爸媽媽懲罰你,誰叫你弄丟了他們的戒指!”
蔣之承的身形有幾秒鐘頓住,好半天後他才無奈道:“可是戒指根本沒丟。”
“啊?”
“是我媽自己放進保險箱了,她忘了而已。”蔣之承已經不想再掙紮了,看向蘇憶真的眼神中有股淡淡的死意。
“那……我……”蘇憶真捂住自己的嘴。
“幫兇!”蔣之承控訴她。
蘇憶真頓感愧疚,但她立刻撇清了責任:“那我是懲罰你,今天給我夾不好吃的菜,不行嗎?”
說這話時,她胸脯挺得高高的,一副自己最有理的模樣,蔣之承看著她,無奈化作溫柔,道:“好好好,我歸你處置。”
蘇憶真揚了揚嘴角。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溫柔的燈光自他們頭頂灑下,這一刻散發著別樣的溫馨。
如果忽略蔣之承搭在蘇憶真腰上的那雙手的話。
蘇憶真的睡衣腰間本就是做的鏤空,此刻蔣之承的手貼在上面,滾燙的溫度傳來,燒的蘇憶真有點熱熱的。
她忽然想跟蔣之承坦白一件事。
湊到他耳邊,蘇憶真輕聲道:“阿承,其實我騙了你。”
“我的生理期,兩天之前就過去了。”
蔣之承聽見這句話,疑惑地皺了皺眉,轉而又對上蘇憶真有些心虛的,但又透著狡黠的笑容。
“所以?”蔣之承都有些懵了。
蘇憶真抿著嘴笑,沒接話。
蔣之承算是明白了,合著蘇憶真這兩天都在逗他玩呢,他氣極反笑,手掌搭上她的肩膀,把她睡衣帶子一挑,又一拽。
虎口卡住某處,圈起來,他忽然埋頭。
蘇憶真猛地瞪大了眼睛,手緊緊地握住了蔣之承的肩膀。
感覺新鮮又奇怪,她咬著唇,面上浮現出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