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這事,她心裡越是惆悵,想到蔣之承作為老闆,幾乎是全年無休地在上班,蘇憶真好奇他到底哪裡來的這麼旺盛的精力,想要去問他,然而眼神剛投射過去,她便嚇了一跳。
“你幹嘛?”蘇憶真看著站在床邊的蔣之承,大驚失色。
蔣之承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似乎覺得她有些大驚小怪,手上解釦子的動作依舊沒停,淡淡道:“脫衣服啊。”
“你,”蘇憶真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話說得也結巴,“你幹嘛不去浴室,或者衣帽間?”
蔣之承的襯衣釦子已經解到了最下,聽見蘇憶真這麼說,他有些無奈地扯了扯嘴角,緩聲道:“真真,這是自己家,你也是自己人。”
言下之意便是,他在哪脫衣服都行,沒必要忌諱。
蘇憶真咽咽口水,他說得好像也對,只是……
一片慌亂中,蘇憶真忽然想起,那天盛自陽和她打電話時,提起蔣之承這人的性格。
他說他悶騷。
這個詞忽然之間就竄到了蘇憶真的腦海裡,她瞟了眼前方襯衫半穿不穿的蔣之承,心想,原來是真的。
這人在外面人模人樣,一但背對人群就什麼騷操作都來,蘇憶真覺得自己也真是遲鈍,居然這麼久都沒感知出來。
既然如此,蘇憶真忽然就有個大膽的想法。
“我沒說不行啊,你脫就是,我又不是沒見過。”她說著,視線在頃刻之間便落到了蔣之承身上,毫不避諱,相當直白。
蔣之承愣了一下,隨後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重複了一遍蘇憶真的話:“又不是沒見過?”
“對啊,一些朋友,同事什麼的,他們又不是藏著掖著的人。”蘇憶真說這話時相當鎮定,但心裡卻在敲著鼓,蔣之承身材太好了,寬肩窄腰,腹肌分明,晚上抱著睡覺的時候沒覺得,如今這樣直面才發現他真是極品。
“哦。”蔣之承不鹹不淡地應了句,臉上看不出情緒,只是將襯衫整個褪下來,蘇憶真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到,著急忙慌挪開了眼睛。
沒事,等他進浴室就好了,蘇憶真無意識扣著沙發一角,默默給自己打氣,但是好半天過去,她都沒有聽見關門的聲音,回頭偷看一眼,蔣之承正朝她走來。
“你!”她驚撥出聲。
蔣之承仍舊沒什麼表情,只是走到她面前,彎腰,認真問她:“既然看過,那你摸過沒有?”
蘇憶真一雙大眼睛眨得可快了,她只是想反擊一下蔣之承,沒想到他既然可以做得更過火,她短暫地失去思考能力,只是下意識回答:“只是朋友和同事而已,怎麼可能……”
後面那個字,她都還沒好意思說出來。
蔣之承反倒笑了,他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同事朋友,我是老公,他們的不能摸,我的可以。”
邊說著,他邊拉起蘇憶真的手,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將她的手摁上了自己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