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臻兒....那個男人他不愛我,從來沒愛過我,他對我好,只是因為他覺得我是最適合結婚的那個人,他....他需要一個女人來替他打掩護,當擋箭牌,給他父母做樣子,不然他父母又怎麼會把心思收回去?”
“我倆結婚以後他從來沒碰過我,一次都沒,我覺得我這個人一向眼光就不怎麼好,選了個男人結婚,他居然也只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
時臻:“你的意思他是gay”
虞錦書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眼裡皆是不願意清醒的醉意:“是啊....我才知道,原來他每一次抱過我,親過我之後,他回去都要泡好幾個小時的澡,還要安慰另外一個男人的情緒,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我喜歡的男人不愛我,好不容易要結婚了,對方居然也喜歡別人。”
“我覺得我大概會孤獨終老吧,到了我八十歲的時候,萬一我生病了,身邊連一個幫我倒水的人都沒有,臻臻,到那個時候呀,你得把你兒子借給我。”
虞錦書一臉漠然的靠在她肩膀上,暫時休憩整理自己的內心。
年少時不懂愛,遇到了喜歡的人,便心甘情願的一心對他好,
可後來她才明白,不是每一個真心付出都會有回應的。
就像祁懷宇。
他就是她的不可回應。
虞錦書徹底昏睡之前,在時臻耳邊唯一嘟囔的一句話就是:“別告訴他。”
那個他是誰,她連說都沒有說清楚,就睡了過去。
他,除了他,還有誰?
當天晚上,時臻把她帶回了傅璨的房子裡。
這也是迄今為止,虞錦書在傅璨這裡醉酒借宿的第二次。
傅璨忙的腳不沾地,回來還想抱著溫香軟玉撒嬌一番,可誰曾想,自己躺著的位置已經躺了別的女人。
他站在房間裡,進出不得,最後只能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拿著包時臻剛買的薯片發洩情緒。
一包薯片,被他翻來覆去的在手裡捏,裡邊的完整東西被他捏成了碎渣渣,實在很解壓。
剛才時臻在洗澡,沒想到他今天會回來的這麼早,出來的時候才瞄到沙發上多了個人,而且在她看過來的時候還反眼瞪她。
時臻失笑,人一路小跑過去,也沒管自己還在滴水的頭發,整個人便靠在他肩膀上,小聲道:“書書喝醉了,所以她今天晚上得在我們這借宿了。”
“就辛苦你晚上去旁邊睡一下吧。”
傅璨:“......”
“她為什麼不去旁邊睡?”
作為最後的掙紮,傅璨實在忍不住不去吐槽這件事。
借宿可以,可為什麼每次都是他睡隔壁??
那個醉酒豬到底有沒有點不打擾別人夜生活的覺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