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刻鐘後,
李承乾喘著粗氣,擺著手道:“最後一個字了,獨釣寒江魚的‘魚’要改一改。”
李泰凝神,認真道:“可他就是在釣魚啊。”
李承乾提點道:“他可以是釣魚,也可以釣其他東西啊,而且你不要忘了你的主旨,明白不,主旨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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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此時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想,行屍走肉般答道:“是雪。”
“漂亮弟弟。”
李承乾一聲大喊,驚醒了迷糊中的李泰。
後者吶吶道:“所以是獨釣寒江雪?”
李承乾堅定點頭,斬釘截鐵道:“一定是。”
事到如今,整首詩終於‘打磨’完成。
剛回過神的李泰還處於正在重啟的狀態,但外屋的五人卻即將宕機。
李世民死死盯著隔斷內外屋的屏風,彷彿想讓目光穿過屏風看清背後場景。
長孫無忌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又突然閉上。
房玄齡苦笑搖頭,神色落寞。
溫彥博與魏徵同樣如此。
過了良久。
李世民幽幽說道:“此詩,可流傳千古。”
“初聞之下,像是副一目瞭然的山水畫。”
“細細品味後,才能體會到其中遺世獨立、峻潔孤高的境界。”
“詠雪?呵,已成絕唱。”
長孫無忌對詩詞方面要稍弱一點,不過該有的鑑賞水平也有,緊跟著長嘆道:“當真驚為天人啊,難不成越王其實很有詩才?”
房玄齡撫須道:“越王有沒有詩才臣不知,但此詩,臣佩服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