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一聲,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這段感情。
“所以,剛剛是真的在跟我吻別了是不是。”
她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阿緣已經在房間焦急的等候。
“莞姐,你去哪裡了啊?”見她走了進來,阿緣擔憂的小跑過來問道。
林莞莞的臉色不太好,兩隻眼睛紅紅的。
“沒事,你去幫我放下洗澡水吧,我想泡澡。”
心情煩悶不能緩解的時候,她都喜歡透過泡澡讓自己冷靜冷靜。
“好。”
林莞莞將自己泡在浴缸裡面,閉上眼睛安安靜靜的。
“莞姐。”阿緣小心翼翼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剛剛酒店發生了一些事情,好像是那位嚴先生在抓什麼人,動靜挺大的,這邊好像不太安全,我們小心些比較好。”
“嗯。”林莞莞懶洋洋的回了一聲,身心疲憊,她將自己漸漸沒入浴缸之中。
另一個房間內,嚴肇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把玩著茶几上的茶杯,將它們擺成一個形狀,然後又散開再來。
嚴苛帶著人從門外大步走了進來,對嚴肇恭敬道:“老闆,已經都將他們抓到了,接下來是?”
嚴肇擺弄著一隻茶杯,漫不經心道:“三年了,既然他們這麼鍥而不捨的想要我的命,那就解決掉吧,留著也是礙我的眼。”
“那域少那邊?”
“秦域既然把權都還給我了,那就不用過問他的意見了,不過……”嚴肇稍稍頓了下,“秦域上次提的海上交易專案,暫時往後放放吧。”
嚴苛聞言,臉上閃過幾分詫異,“老闆,您是怕了?”
嚴肇將手上的茶杯碰的一聲丟回了茶几,說道:“你可以將我的原話告訴秦域,告訴他,死過一次的人,已經對死亡有了懼意,他要是想做,就自己去做。”
“是。”嚴苛點頭,轉身離開。
“都出去吧。”他將茶几上的東西一推,有些不耐煩的命令道。
其他人轉身走了出去,將房門關上。
嚴肇起身,走到窗戶這邊抽菸。
也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本來的性子會顯露出來幾分。
嚴苛帶著人從房間走出來,現在跟著的都是以前忠心追隨梟淼的人。
梟淼迴歸後,他們就重新到了他的手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