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諾失蹤已經兩個月,在這六十一天裡,大家的心情都十分沉重。
盛亦凱更是連公司都不去了,每天不是找許諾就是自己喝悶酒。
厲延實在酒吧找到他的,獨立的包廂裡,酒瓶隨意擺放,已經喝掉了一大半。
厲延踢開腳下的一個空酒瓶,緩步走了進去。
看到一個頹敗的身影正窩在沙發那邊,抱著酒瓶猛灌酒,身上的衣服也是好幾天沒換了。
黑色的襯衣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
厲延走到他的身後,輕聲道:“凱,夠了你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盛亦凱喝酒的動作微頓,但還是捧起酒瓶大喝一口
包廂內瀰漫著濃郁的酒味,裹挾著某人無比的哀愁。
厲延抽掉他手中的酒瓶砸在地上,清脆響冽的碎聲響徹整個包廂。
盛亦凱像是被震醒了一般,抬頭看他。
“跟我走。”
厲延猛攥起他,大步朝門外走去。
盛亦凱沒有抗拒,但是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思想一般亦步亦趨的跟著。
倒不如說,他現在對什麼都無所謂。
這兩個月,有不少人過來勸他,勸他振作起來。
可是失去許諾的痛苦,讓他難以平復內心的落寞和憂傷。
他只能自己關起來,一遍又一遍的麻醉自己。
很希望自己酒醉醒過來之後,她能夠出現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