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和宮女,這兩種在皇宮中地位最低的奴才,他們不能被應允有自己的情感,有些人耐不住寂寞便有太監和宮女私通對食之說……以往宮中被逮住做了典例的沒有一個好下場!
“家書?”大公公笑了一聲,他示意小太監彎腰撿起其中一張甩在兩人中間。
那上面赫然是一字一句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詩,蕭君珩平穩著呼吸迅速思考對策。
他總覺得這次被逮到不僅僅是個巧合,今天略顯稚嫩的跟蹤、抓準時機的突然出現……只能說明是一早就有人盯上了他。
“回公公,這信件上的筆跡我們可以證明不是出自雙方之手……”
“別和他廢話了,堵上嘴帶到慎刑司去,吃點苦頭就不會嘴硬了。”
說著,就有幾個太監上來堵住了兩人的嘴,拖著兩人向一方走去。
蕭君珩暗叫不妙,這是要將他們屈打成招!
到底是誰在背後想要指他於死地?!
“唔唔……”
兩人的無用地哭嚎、掙紮,還是改變不了被拖進慎刑司。
蕭君珩被關進了一間牢房,裡面堆著雜草,地上是斑駁的血跡,不遠處有受刑的犯人陣陣哀嚎。
心裡打了個哆嗦,他抱膝靠在角落裡。
完了。
這大梁宮中怎麼這麼寸步難行呢。
是他太沒用了嗎。
蕭君珩沒哭,心裡卻抹了淚,就這個樣子報什麼仇,救什麼嫂嫂。
不知道過了多久,受刑的哀嚎聲停下來,幾個身著官服的男人走到牢房前。
“這個太監什麼情況?”下屬回答。
“和宮女茍且,被發現了。”
蕭君珩猛地抬頭:“我沒有!”
“你沒有?”男人挑眉,眼神在這張漂亮的臉上停留片刻。
“沒有!我是被人陷害的!”
“進這裡沒受刑之前十個有八個說自己是被陷害的,退一步就算你說的是事實,我也能把假的變成真的。”
梁朝慎刑司,蕭君珩有所耳聞,病蔫蔫地垂下頭。
進來這裡不死也要褪層皮。
“我謝謝你臨死前還能告訴我真相。”
頭子被蕭君珩這幅樣子逗笑了:“你……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