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珩別過臉,終於反應過來這人被下了什麼藥。
東峻小世子何等純情,直到那兩顆球被割掉之前就沒有想過什麼風月之事,第一次見到被下那東西的人蕭君珩害羞地全身上下都紅了。
“你是在這裡做事的?”
男人出聲,聲音中帶著一抹微不可察的顫抖,低沉磁性的男聲在狹小的屋子中炸開,飄飛著湧進蕭君珩耳中。
“嗯。”
“你叫什麼?”
蕭君珩抿唇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你問我就要告訴你嗎,你算老幾?”
男人睜開眼,漆黑狹長的眸子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蕭君珩。
蕭君珩喉結一動,一瞬間感覺自己就像被猛獸看中的獵物,下一秒就會被撲在身下撕碎……這個男人很可怕。
這是一瞬間他腦子中浮現出的想法。
蕭君珩機械地挪開眼睛:“蕭君珩。”
男人挑眉似笑非笑地喃喃著這個名字,片刻反問——
“東峻世子蕭君珩?”
……
來福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雖然時間已晚,但看起來兩人的興致都很高,連一向看不慣蕭君珩的冬青臉上都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哎,你醒了?”來福興奮地跳到床上伸手探向蕭君珩的額頭:“不燒了就好,你今天沒去實在是太可惜了,都沒看見……”
“蕭君珩,這地上怎麼有水?”
冬青滑了一下皺眉打斷來福的分享。
“我、我喝水的時候不小心灑了。”
“灑這麼多,你水牛啊……”冬青皺著眉抱怨。
他拿來墩布擦地,這個指不定沒看清就滑倒了,摔一下倒是不要緊,可像他們這種做奴才的沒有那麼多時間養傷……
蕭君珩把頭猛進被子裡,動靜把身邊的來福嚇了一跳:“你咋了?”
“沒事兒,困了。”
蕭君珩悶聲開口,他想起那男子臨走前挑起他下巴對望時幽深攝人的眸子,像是要把他拆入腹中。
男人說:“我們還會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