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感覺隨著易感物件的到來,逐漸翻湧,那個在呂空昀心底澆油的工具從勺子變成了桶。他沒時間周旋,直入主題:“簡單說,apha易感期就是想發情,生很多很多的小狗。易感期爆發,就是apha失去理智,發瘋地想生很多很多小狗,必須要用oega的身體解決這種獸性的生育需求。”
“……”敲詐者看著他,另一隻手在腿上,逐漸抓緊。
“但我可以透過一些手段來欺騙這種生理需求。那就需要取用oega的體液。”呂空昀說,“易感物件的自然最好。”
“……”敲詐者松開手指,且換了另一種眼神審視他。然後往後靠了一點。
他表情像是在思索。然後抬著下巴問道:“那你為什麼找我?”
呂空昀被他說得愣了一瞬,然後繃直嘴角,眼睛也眯起來。敲詐者看著他的表情,笑了聲,似乎在嘲諷:“因為我流得多?還是你捨不得找……呃!……”
呂空昀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卡住對方的脖子按倒在了沙發上。手銬鏈子發出輕盈聲響,他瞬間又回了神,低頭看敲詐者。敲詐者的眼角已經紅了。
他默默放開了對方,輕吐一口氣:“對不起。我現在很難自控。你不要故意招我。”
他輕擦了下敲詐者的眼角,在指尖碾了碾,舔了下尖牙:“現在不是你玩的時候。我認真的。你願意就幫,不願意就立刻離開我家。”
“現在,立刻,做決定。”他緩著呼吸說,“幫我,或者趕緊走。”
敲詐者把手臂放在眼睛上。不知在想什麼。
過了會兒,敲詐者放下手臂,眨眨仍然泛紅的眼睛:“怎麼幫。”
“……”呂空昀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頓了下,先說:“謝謝。”
“……謝個屁。真特麼沉,你趕緊起來。”
敲詐者抖動了幾下嘴唇,然後語調抬高了點,“你還在我身上趴著我會誤會你想直接用我生你的小狗呢。”
呂空昀立刻咬著嘴巴從他身上爬起來,並著雙腿坐到一邊。然後,他站起身,去把準備好的道具箱推過來,再次坐下。
他拿起一根包著包裝袋的試管,解釋:“這個取前面的體液。你應該熟練。”
拿出兩枚短粗如小量杯的:“這個是輔助性的體液。看你情況收集。”
“這個用來取後面的體液。”他取出最長的一根試管,“這個最重要。”
他把手指懸空放在敲詐者腹部上,指示並講解道:“這裡是生殖腔。越靠近生殖腔取得體液,資訊素濃度越有效。”他又把手指滑向下一段,指示:“所以試管至少要進到這裡才有效果。”
他看看敲詐者,又說道:“如果生殖腔通道狹窄,就到這就可以,不用再深。怕你會痛。”
聽了他這句,敲詐者面色變得意外,想開口說什麼,呂空昀又說道:“你願意幫我,我不會讓你吃虧。你想要什麼報酬可以提前跟我說。”
其實,自己被弄到這個地步完全是敲詐者的錯,這是敲詐者該做的。
如果敲詐者想要借題發揮,呂空昀甚至想要上點以牙還牙的手段,脅迫這個專門坑自己的壞家夥配合。但敲詐者這麼自然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呂空昀的自尊心反而令他說出了這種禮貌的客套話。
敲詐者目光定了兩秒,吐出氣息:“……呂醫生,就你這副出診醫師的樣兒,真是要易感期爆發了嗎?”
呂空昀點頭:“是。不處理一定會發瘋。要不我也不會找你過來。”
敲詐者繼續打量他,最終,大概因為他太過反常的外形而選擇了相信。然後拿起試管包裝在他頭上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