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活只有苦味,那也太對不起自己的生命了,這肯定不是我想要的。
情歸何處?我內心又湧出了一陣淡淡的苦味,還有酸味,但我知道,它們最終都能化成酒的味道。
歐陽成成的目光也轉向了酒吧大廳裡最角落的那一桌。
“那黑衣女孩我見過。”
“她是誰?”
“你想知道?”
“是。”
“昊然這哥們味口沒有變。”
“味口沒變,你是說我與這女孩是一種型別的?”
“差不多,神韻很像?”
“哦。”
“所以,不用害怕失去了,尋尋覓覓,覓覓尋尋的,一生大概都會喜歡同一型別的人。”我接著說。
“何以見得,我就不是?”
“你是個例外吧,你不能總是這樣一直在萬花叢中晃盪了,不然會對女人失去知覺了,可能在你眼中,女人咋樣?都一個樣了?逮著一個了,就好好處吧。”
“會的,我很清醒。”
“你和昊然是怎麼認識的,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二年前就認識了,在楓林島訓練營裡面相識的,那時他身邊的女人,就是她,她好像叫楊子青。”
“楊子青,那後來他們為什麼又分開了?”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是他們家事,好像是他家裡又給他介紹了一個女孩,之後,就沒有見過這個女孩了。”
“原來如此。”
“你現在還在異渡香魂圖書城工作?”
“嗯。”
“你呢,在哪兒高就了,白潞潞還跟你在一塊兒嗎?”
“他在畫畫啊,做回老本行了。”
“哦,挺好的,我們這些人中,現在潞潞才是最健康的人了,他卑微的愛過,卑微的活過,又卑微的死過,現在總算學會了放開的活了,挺好的。”
“是啊,哎,沒意思,感覺這生活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