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運動,回想起自己的整個學生時代體育運動生涯,那真是灰頭土臉的,也不知道學生時代的自己是不是少了一根運動神經?還是怎麼回事的?
論打球,都上中學了,打個兵乓球都久久的學不會,只要拿起球拍,站在兵乓球檯前,
我感覺自己身子,還有兩隻手,僵硬的像三根棍子,看見球飛過了,我的手就像一根直直的木棍似的,轉不了彎的,每一次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小小的白球從我眼前飛過,我卻無能為力。
論跑步,在學校裡,每次五十米短跑,總是用的時間最多的那幾個人,跑接力賽,總是拖隊友們的後腿。
論跳舞,班裡最不起眼的女同學,都能在舞池裡翩翩起舞了,我卻總是舞不出自己的節奏感。
論登山,也是班裡集體活動來的,有一次登嶽麓山,感覺自己就像一頭大黑熊,笨笨的腳步一步一步往上爬山,滿山的石子,差點兒從半山腰滾下來了,同學們卻個個興奮得很,又是拍照,又是合影,唯有我,什麼也沒做,實在沒感覺到什麼樂趣。
後來班裡的集體活動又登了一次中華五嶽山之一:南嶽衡山,那時又感覺自己像一隻笨重的大企鵝,兩隻腳攀爬在坡度為145度的陡坡上,從山腳到達山頂,用了六個多小時,終於到達頂峰祝融峰時,我壓根兒就沒有那種‘山登絕頂我為峰’的感慨,渾身的氣都只剩下半口了,哪還能跟山峰比高的。
我的少年時代,還是班裡的男同學最懂我,不愧於他們給我起的外號:“土地蛙”。
還好,人真的是會隨著境遇或環境而改變的,自從邁出校園的魚缸裡迴歸到社會這片大海里之後,我的運動神經好像又長出來了,從一隻淹淹一息的小魚兒,變成了一隻能活蹦亂跳的小魚兒了。
後來自己也單獨或者約三兩好友去登過幾次山,我總是在秋天去登山,選擇了峰比較低一點的山,一路上桂花飄香,長花短草臨風而立,還有路邊的香火嫋嫋,還有鳥兒的脆鳴聲,到達山頂時,寺院裡的暮鼓聲,聲聲入耳。
身著紅袍的僧人,他們作的山水畫,寫的毛筆字,幅幅都能觸動自己的某根心絃。
有一種:我曾踏月而來,是因為你在山中的美感。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是一名超凡脫俗的仙子,是真正的融入了山中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鳥一石,還有人與物之中了。
從自己的運動生涯中,我也真真切切的感悟到了一些東西:人啊,哪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無非是適合不適合自己而已,還有擺放的位置對不對而已。
運動,工作,情感,生活,都是如此。
“咦,你咋還不下班的?”公子哥經理人回來了。
發現我們三個人都擠在屋裡,一臉驚訝的問我。
“下班了,下班了,你們咋不下班了?”他回過頭又催促著那位清潔員。
“她在等你發工錢呢。”
“發什麼工錢?”
“今天給你們做房間衛生的工錢啦。”清潔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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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唄,讓她快點出去,一身的汗臭味,燻死人了。”
“你香,你香,看起來香的,聞起來都是臭的。”清潔員罵著。
公子哥,從錢包裡拿出了二張大鈔,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