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那一間間的白石屋修道房又映入我的眼簾。
“嗚嗚嗚。嗚嗚嗚。”
有人?我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著,有人在修道房裡面哭?
我將自己的腳步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了最端頭那間白石屋邊,哭聲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門是緊閉著,我輕輕的敲了敲了門,哭聲依舊,是個女人的哭聲。
不得已,直接推開了門,定神一看,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的。
她捲縮在小屋的榻榻米上,把被子也搬到這小白屋裡來了,她是在這裡安家了嗎?
“太太,您這是?您為什麼不回家?”
“他們沒有理由這樣對我,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現在有出息了,就嫌棄我了,我人是老了,但我骨氣還在的。”
“是誰嫌棄您啊,您是從哪兒來的啊?”
“姑娘,你也是在這兒值班的嗎?”
“是的,太太。”
“我那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兒子,也是的,也在這裡上班的。”
“您兒子是誰啊,也許我認識的。”
“大緒,他叫大緒。姑娘,你別告訴他我在這兒,好嗎?我白天寧願在外面撿瓶子,也不要受那氣,等路費掙夠了,我就可以回自己老家去了。”
都說七尺男兒膝下有黃金,寧願流血流淚也不會向人下跪,我沒有想到一位年齡這麼大的太太也有這樣的風骨的,她瞬間在我生命的長河裡注入了一束光,讓我熱血澎湃的。
又是大緒?不過,我也見怪不怪了。
如果這位老太太不是控制狂,你做什麼都要聽她的,那我斷定就是大緒的問題了。
在我們老家像大緒這種人我見多了,一隻土豬偶爾飛上天了,就開始看身邊人這不順眼看那不順眼,嫌棄這嫌棄那兒的,你身上若沒有為他臉上增光的東西,他就對你吹毛求疵的,典型的欺軟怕硬的角色,在我們村裡這種男人還挺多的。
他們還有很嚴重的潔癖的,見到這種人,我一般惹不起,躲得起,我雖然也愛整潔的,但我一樣受不了他們的潔癖的。
這人啊,你再幹淨,你也要拉屎,能幹淨的哪兒去呢,我斷定這種人心理有病,得治。
“好,那您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我語氣心長的緩緩的站立了起來,把修道房的門重新關閉了起來。
低著頭,趕忙退到書庫裡,把書庫的門栓栓了起來,把白織燈一一的關閉了。
剛回過神來,猛得往窗外望去,藉著月亮的光,我感覺窗外站著一個黑影,眼睛發出藍色的光。
什麼東西?難道真有猛獸出來覓食了?我連忙又把所有燈開啟了,再次往窗戶外望去,好像什麼也沒有了。
可能是幻覺,心裡作用,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走向了那間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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