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
菊花,古劍,酒,色身。
我要前面三樣。
“叔叔,我餓了,你們這酒樓裡有早餐吃嗎?”
“有,早餐很豐富,昊然,你帶夢寒去宜宛齋吃點東西,是餓壞了。”
身在異鄉為異客,不逢佳日倍思親,我肉眼模糊,四海之內,看誰都像我自己的父親兄弟。
“走吧,夫人。”那刀疤女人終於被幾位男同志拽走了。
一路上,她喊著,罵著:“野女人,野女人,我不會放過你們這些野女人的。”
我抬起頭凝望著這座如一隻白鶴般立於群樓之間的大樓,在我第一次踏入這座楓林島時,這兒還是一堆廢墟,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我會與它結下了這一段緣。
那些個自封良人渾身上下左右內外都零缺陷的至尊無上的人啊,也不知何時才能放過他們眼中我這類不三不四不五不六的野流之輩。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將自己變成了一個“活死人”或許這一切就會結束了吧,只要我還野著,浪著,就不會有結束的一天。
很多時候,我是凡塵也怕,凡事也懼,只想走好自己腳下的每一步路,原來這每前行一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夢寒,走,吃早餐去,我也餓了。”昊然提醒著我。
“你不去陪你媽了?”
“你是客人。”
“吳漫玲呢,今早兒怎麼不見她人了?”我還是有點好奇,昊然是吳漫玲的關係。
我莫名其妙的當了第三者,變成了一個搶別人男人的野女人了,可我卻沒有責怪昊然的意思,愛不是自私的嗎?我一時半會兒搞不懂自己怎麼會這樣?內心世界又彷彿纏起了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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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與昊然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他人無關。
況且,歐陽成成,早就提醒過我了,昊然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是心中沒數,只是,一股莫名的力量,還是想走進他的世界。
亦或許,我對昊然,還有他的父親只是一種相見如故的江湖情緣。
既然是江湖情緣,那就會起於江湖,也會止於江湖,不管他們是佛還是魔,佛緣讓自己上天堂,魔緣讓自己下地獄,都只是一段緣,有緣起之時就有緣滅之時,只是那刀疤女人太較真了,若不那麼較真,可能我會就此了斷,走得個乾乾脆脆的。
一個較真的人遇上我這麼一個倔強的人,那就有戲看了,她把她們當成高貴者,把我看成卑賤者,那我就於此地,不如把自己的“賤”當作“劍”來用一回,一“劍”到底,為自己殺出一條小路來。
“她在樓上忙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