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殷應,以及天下無數人都對面具下那張臉無比好奇。
這個男人,太過強大,太過神秘,以至於真如夜空的皎皎明月,舉世矚目。
然而就算連同白月教教主最為親近的左右護法、聖女三人,也從未見過他的真容。
一是不能,二是不敢。
這個男人似乎是天生的上位者,就算一張面具遮去全部的面貌,一身天地浩然的氣勢也足以讓人忍不住跪地膜拜。
若說他不是神,那麼還能有誰是呢?
此刻白月教教主就靜靜躺在那裡,雙手交疊腹部,身上穿著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素白長袍,一頭雪白的長髮略顯凌亂散落在身旁。
即便是如此,他周身散佈的往威壓,迫使皇帝的膝蓋都有些發軟。
“教主不愧是教主。”殷應此刻也收起扇子,一臉肅然:“愚真,你說教主當年為什麼…”
愚真是皇帝的字,極少有人敢用此稱呼他,此刻竟被殷應毫無避諱地喊了出來。
皇帝也懶得跟他計較,只是定定看著白玉樹下躺著的男人。
“不要揣測教主的想法。”良久,皇帝才開口說道:“你我皆是凡人。”
“所以太子的魂去哪兒了?”殷應側過頭,看著皇帝。
兩人身處在一片雪白的暗室中,彷彿進入無限永恆的世界,絲毫感覺不到時間流逝。
“這你就要問太子了。太子應該去堯城方向了,你可以去找他。”皇帝依舊看著前方的白玉樹,語氣淡漠回道。
“我問的不是這一次。“殷應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而是第一次,傅家孿生子把他推下去的那次。”
皇帝轉過頭,與殷應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