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溪知:“……為何?”
李忠一臉認真的道:“俗話不是說良藥苦口麼,那藥越苦肯定效果越好啊。奴才真是日夜都盼著陛下趕快好起來,否則一旦離開相爺的眼睛……宮裡那些名貴的花草已經被陛下澆死許多盆了。”
穆溪知:“……”
“本相知道了。”
“那奴才就去傳崔太醫了。”李忠剛抬腳要走,穆溪知忽然想起什麼,又叫住了他,“等等,怎麼一直沒見徐順?”
李忠默了默,才道:“跟甲一他們都在庭院裡跪著呢。”
穆溪知蹙眉,“誰讓他們跪的?”
李忠答:“陛下罰的。”
不用想也知道殷無殤為何罰他們,這些人此番是被自己給連累了。
“他們跪多久了?”
李忠答:“從昨夜一直跪到現在。”
穆溪知:“……”
罰了這麼久還沒讓起來,這是還沒消氣。
“罷了,你先去吧。”
“是。”
李忠領命走出屋子,跪在院子裡的徐順隔著老遠便高聲道:“師父,相爺情況如何了?”
李忠拾階走下去,笑著對二人道:“皇上看重相爺,信任你們才將你們派到相爺身邊。然你們卻讓相爺遭人暗算,皇上難免動怒。相爺現下已然無礙,皇上的氣應該也快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