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暗中給甲一遞了訊息,別說一天一封,三天一封都不一定有。
雖然心裡對皇上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做法很是嗤之以鼻,臉上卻仍舊笑出一朵花來,“自然是有的,今日不但有,而且還有兩封呢。”
殷無殤掀眸看向他,“兩封?”
“對,一封奏報,一封飛鴿傳書。”
李忠忙不顛兒的拿了一大一小兩封信給殷無殤。
殷無殤卻沒接,“不是讓你吩咐甲一不用單獨報他的訊息了麼,怎麼又傳書過來了?自作主張便是抗旨。”
李忠:“……”
心裡再次翻白眼:那您倒是將那翹起的嘴角壓一壓啊,在自己奴才的面前傲嬌拿喬意義到底在哪裡?
臉上卻還是得堆著笑,道:“或許是甲首領有什麼重要的訊息要呈報給皇上呢。”
殷無殤彷彿就在等他這句話似的,立刻點頭道:“既如此,那你便念來聽聽,看他到底報的什麼重要大事。”
李忠連白眼都懶得翻了,直接將紙卷展開,看到上面的內容不禁心頭一驚。
心道穆相可真能三番兩次的捋虎須。
殷無殤端著茶盞看過來:“怎麼不念?”
李忠手心冒汗,笑著道:“奴才這不是想伺候陛下喝完茶再念麼。”
殷無殤拿起蓋子撇了撇水面的浮葉,“你念你的,朕喝朕的,今日怎的這般囉嗦。”
李忠心想我這不是怕你聽到信上的內容直接被茶水嗆到麼。
“奴才這就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