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冉靜看著窗外，連頭都沒回，只是冷冷地回答著。
：“那是什麼？婦產診所？？”
：“去了你就知道了。”
公子綰搶先一步回答，我就沒有再問。
因為身上都是血跡，下車的時候，我多給了師傅洗車的錢，然後就往馬路對面走去。
診所看起來很正常，就是一般診所的模樣，裡面看病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兩三個人。
而看病的人，是一位束髮的老頭。
過了馬路之後，我和冉靜還有公子綰就直接走了進去。
看起來冉靜好像和他很熟，連招呼都沒打，就帶著我們徑直穿過後門，來到了裡屋。
剛進房間，冉靜就扒開了胸前的衣服，把傷口露了出來。
我看著一旁流口水的公子綰，趕緊把他轟了出去。
關上門以後，我也處理起了傷口。
一些不重的傷口，塗了碘伏以後，我就學著冉靜包紮了起來。
最嚴重的兩處槍傷，我實在無從下手。
：“這怎麼辦？”
：“挖出來。”
：“挖出來，用什麼挖？”
：“用鑷子啊，用什麼挖，用挖耳勺挖嗎。”
我瞪了冉靜一眼，然後拿起身旁的鑷子，顫抖著靠近傷口。
剛碰到外面翻出的肉，劇痛傳來，疼得我不敢再碰。
於是我把鑷子遞到了冉靜面前。
：“還是你來吧。”
：“你確定要我來嗎？”
冉靜做了一個截肢的動作。
突然，門被打了開來。
：“要不，還是讓寶寶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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