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影像科的人,現在出門帶八倍鏡的習慣還沒改呢?”
:“你個小癟犢子,老孃好心好意跟你說,你還敢取笑老孃。”
捲毛姐怒氣衝衝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為什麼那麼肯定是在山坡失蹤的呢?”
在一旁打坐的冉靜突然問道。這才打斷了捲毛姐的步伐。
:“學校監控裡看見的唄,那傢伙,半夜兩點多上的山坡,然後就再也沒下來過,這山坡只有大門一條路,後面是懸崖,難不成,她還能飛下來?”
捲毛姐說完,冉靜沒有再說話。我趕緊接過了話頭。
:“會不會是………………”
:“咳咳。”
冉靜咳嗽聲提醒了我,不然我就順口把狼梟組織說了出來。
:“會不會是在上面迷路了?”
:“你是傻子嗎?山坡才多大,你都知道下山,她有你這麼傻嗎?”
我隨即白了捲毛姐一眼,不想再說任何的話。於是轉身將鍾放回了衣櫃,就自顧自洗澡去了。
等我出來的時候,冉靜不在宿舍裡,捲毛姐一個人拿著手機半躺在床上,胸前半露著,肩帶落在肩膀上,粉紅色在白色睡衣下若隱若現。
:“冉靜呢?”
我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髮,一邊問道。
:“五分鐘前出去了,說是去見朋友。”
:“見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她有什麼朋友。”
:“你可拉倒吧,人家就不能有朋友,還是說…………”
說到這,捲毛姐突然壞笑了起來。
:“喂,你可別瞎想啊,我不喜歡女的。”
:“哦,是嗎?那你老實說,這一個多月,你和她去哪了?”
:“她去哪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單純身體不好回家了。”
:“行,你不說也沒關係,別讓我抓到證據。”
說話間,捲毛姐拉了拉肩帶,用手撐著坐了起來,又把眼神挪向了手機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