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我要是這麼會騎馬就好了…”
“不行,我要去找寧家姐姐拜師去…”
“我也要去,我和你一起吧。”
說話的都是一些年紀尚輕的小姑娘,那些年長自持身份,並未大聲喧嘩,但她們看著寧薔的眼神,已然與方才截然不同。
看來,寧薔的馬術讓她們真心折服了。
聽著各處傳來的誇贊之聲,寧薔不好意思極了,臉頰通紅一片,不自在的微低著頭,站到了阮念青和寧薇中間,尋求庇護。
而此時到達終點的寧沛芷,早已被眾人忽視幹淨了。
打臉不成,反被他人打臉,寧沛芷面上卻還能維持平靜,她從容的走到人群後,一言不發的看著場上的動靜。
就在這時,齊玄宥的長隨將夏紅梅押了過來。
這時眾人才發現,方才寧薔與寧沛芷賽馬之時,夏紅梅並不在這裡。
“賤奴,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你敢抓本小姐…趕緊給本小姐放開,你想死嗎…”夏紅梅一邊掙紮,一邊叫罵個不停。
隨從面無表情的將夏紅梅兩手反擒,推到齊玄宥面前。
“啟稟主子,此女方才用暗器傷馬,奴才來不及阻止,還請主子懲罰!”
夏紅梅被當場抓住,也不抵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犟嘴道:“本小姐玩彈弓而已,不是故意打到馬的,難道你還不讓本小姐玩彈弓了,真是好笑!”
夏紅梅不會騎馬,但是她的眼力很好,會玩彈弓,而且準頭很好。
大家都明白她是故意為之,想讓受驚的馬將寧薔摔下來。
她之所以敢如此蠻橫,是吃準了齊玄宥不敢拿她怎麼樣!
齊玄宥自然也明白她的想法。
若是平常,齊玄宥犯不著得罪夏家,退讓一步也無不可。
但這次不行,這次夏紅梅想害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即將過門的妻子寧薔。
身為男子,若是自己的妻子,被欺到這種程度還不出聲,那他便不配做男人了。
齊玄宥瞥了夏紅梅一眼,吩咐隨從道:“掌嘴!”
聲音冰冷刺骨,如千年寒冰。
“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