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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昶東拉西扯許久,於亦景除了偶爾附和之外,鮮少與其搭話。
不得不說,於亦景耐心極好,任由齊昶怎麼說,明明心中膈應極了,面上卻是半分不顯。
甚至他臉上還一直掛著笑意,彷彿對齊昶所說之話極為感興趣一般。
齊昶坐在於亦景對面,見於亦景不甚在意,他卻不曾停嘴,“說起來,於將軍年紀也不小了,早些年為於老將軍守孝,生生耽誤了三年,如若不然,只怕孩兒都能走路了。如今守孝之期已過,該是娶妻生子之時了,於將軍你說是吧?”
於亦景皺了皺眉頭。
“齊將軍此話何意?你明知我的未婚妻子如今行蹤不明,你數次提及,莫非是來看笑話的?”
他語氣雖有些不佳,卻是不曾動怒。
齊昶瞭然的勾起了唇,擺手道:“於將軍莫要誤會,我不是想要提及你的傷心事。只不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於將軍你是個大孝子,肯定是不會讓於家無後的,我說的可對?”
於亦景沒有說話。
齊昶看了他一眼,惋惜的嘆了一口氣,“哎~賀家大小姐沒福氣,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事。她與你自幼相識,想必不忍見你無伴終老,你常年在外打仗,回到府裡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這叫什麼事啊?”
於亦景抬眸看向齊昶,神色不明的說道:“齊將軍此話怎麼聽著好些耳熟啊?”
不等齊昶回應,於亦景又道:“倒是與保媒拉線的媒婆所說之話,有幾分異曲同工之處。”
齊昶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其實我今日來,還真是想為你保媒拉線的,只是不知於將軍怎麼看?”
沒有給於亦景說話的機會,他接著說道:“要說這也是父王的心病,賀家幾番遭遇變故,你與賀家關系深厚,父王擔心你憂思過重,若是如魏將軍那般一病不起,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聽到這話,於亦景斂下眼簾,掩下眼中閃過的未明情緒。
“勞王爺操心,末將心有不安。”
安靜了片刻,齊昶繼續說道:“於將軍青年才俊,這渤襄城能與你匹配的女子還當真是不多。”
他將目光投向齊昶,“不知於將軍可有打算?”
於亦景一言不發。
齊昶斟酌了片刻,試探道:“說起來,家妹青蘿時常提及於將軍,早年便說於將軍乃少年英才,對於將軍頗為傾慕!”
聽到這話,於亦景終於有了動靜。
他抬起頭看向齊昶,許久不曾開口說話,直到齊昶不自在的移了移身子,他才笑言道:“青蘿郡主身份尊貴,能得她如此誇獎,實在不甚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