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穢物房?”
齊玄宇臉上稍稍鬆快了一些,他低下頭佯裝思考。
片刻過後,他眯著眼睛看向丁海,“本王記得賢郡王府從未建造過穢物房,而原本的府邸之外,也沒有穢物房。”
“本王這話可是真話?”
丁海點點頭,“不錯,賢郡王府的確沒有穢物房,穢物房乃是二皇子府中下人所建,因為建造的較大,所以賢郡王府也一直在用。”
“哼 ̄大膽奴才 ̄”
齊玄宇突然怒喝出聲,他目光銳利的看著丁海,聲聲質問道:“若是石室當真是本王建造,本王又怎麼會,將入口設在時常有下人來往的穢物房?”
“難道本王不怕被人察覺麼?”
“你所說之話如此牽強,其中到底有何隱情?說!”
聽到這裡,皇後已然漲紅了臉色。
當然,她這可不是害羞,而是純粹被氣的。
原本她一直安逸的坐在齊文帝身邊看戲,見齊玄宇惡事敗露,心中頗為幸災樂禍。
沒曾想,這把火居然無端燒到了二皇子身上。
二皇子府與賢郡王府,正門雖是在兩條大街上,可後門卻只有一條小巷相隔。
齊玄宇方才所說之話,就是要將嫌疑指向二皇子。
這下子,她無法坐視不管了。
皇後激動的站起身,捏著手帕的右手抬起,指著齊玄宇喝道:“賢郡王,你莫要胡亂攀咬,二皇子品性純良,定不會與此事有關!”
今日家宴上所用之酒,都是皇宮中珍藏的佳釀。
二皇子素來愛飲酒,有這等好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他此時喝得腦袋濛濛,聽到皇後說話,這才意識到事情扯到了他身上。
只見他醉眼迷茫的看了齊玄宇一眼,隨即大手一揮,囫圇對皇後說道:“母後,清者自清,你無需多做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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