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訓真是廢物。”裴小三看著不遠處,已經陷入重圍王國訓,大罵道。裴小二的臉色也不好看。雖說對於裴家軍來說,王國訓跟左光先沒什麼兩樣,都是敵軍。
然現在要利用王國訓進攻左光先,要讓他們狗咬狗。但一方太強的話,將另一方打得根本毫無反手之力,也不符合裴家軍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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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王國訓已經深陷重圍,要只靠他自己的話,恐怕堅持不了多久,裴小二隻能下令道:“傳我命令,進攻官兵。”
於此同時,覺得僅靠王國訓牽制左光先已然難以辦到,為了保險起見,裴小二同時下令道:“傳我命令,派人去沔陽,調裴豬兒引兵前來,配合我大軍合擊左光先。”
“殺官兵,殺官兵。”
數千裴家軍高喊這殺官兵的口號,忽然從埋伏的山林之中殺出,聲音之大,震動了正在爭鬥的雙方。
左光先大驚,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身後竟然還埋伏著一支大軍。也是他疏忽了,將會所有的精力全都用在了一直逃亡的王國訓身上,這才讓裴家軍有機可乘,否則想要作那黃雀也不是那般容易。
不過不管怎樣,裴家軍既然出招了,左光先只能應招。於是將本就緊張的兵力抽調兩千前來圍堵裴家軍的進攻。還在左光先佔據地利優勢,儘管兩千大軍在八千裴家軍面前稍顯不足,但依舊可以死死佔據優勢,將裴家軍攔下,不得寸進。
如果說裴家軍的出現對於左光先來說是一個災難的話,對於已經岌岌可危的王國訓則像是一針強心劑,強行注入王國訓軍的心中。
王國訓也不管對方到底是誰,從哪裡來,只要對方高喊著‘殺官軍’的口號,那便是盟友。
王國訓對身邊的兵丁大喊:“弟兄們,堅持住,咱們的援軍來了。”
有了王國訓這句話,原本已經逐漸任命的王國訓軍開始重新振作精神,開始頻頻實行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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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一直從清晨持續道中午,一夜未誰的王國訓軍慢慢開始承受不住,不斷有人潰逃,或者投降。蘇坪之外,遺落在身後的王國訓後軍由於與王國訓失散,得不到王國訓的命令,群龍無首,加之官兵進攻猛烈,終於承受不住,開始大面積潰散。
擊潰了蘇坪以外的王國訓軍,左光先的一千人被解放出來。左光先於是將蘇坪以外的大軍徵調過來,繼續開始對王國訓的圍攻。王國訓開始不支。
又過了一個時辰,王國訓一直堅守的土丘防線被破,左光先的大軍順著缺口攻入了王國訓的腹地,兵鋒直指正中間的王國訓。
王國訓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他騎著駿馬,在萬軍從中左拼右突。騎槍折斷,他拔出佩刀;戰馬悲痛長鳴,他只能跳下早已經身披重創的戰馬,用滿是豁口佩刀繼續砍殺。直到他的佩刀被官兵打落,手臂由於長期的興奮變得僵直,不斷的失血讓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王國訓再也承受不住,一個沒反應過來,被身後官兵拿到機會,手中大刀一揮,將王國訓的手臂砍斷。王國訓吃痛大罵,轉身用另一手持刀,將還在沾沾自喜計程車兵砍死。還欲再戰,此時背地裡,另一名士兵接機將手中長矛狠狠刺入王國訓的大腿。
王國訓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在地。隨後,身邊的官兵一擁而上,用手中的兵刃瘋狂向王國訓的身上刺來。
王國訓戰沒。
王國訓死後,其手下的兵丁再無戰心,紛紛跪地投降。左光先將這些降軍收攏在一起,然後驅使這這些潰兵向裴家軍發起進攻。
王國訓手下的這些降軍還以為投降還能獲取一分生機,然而沒想到卻是更加恐怖的地獄。但是,左光先派出的督戰隊就在身後,但凡有一人行走稍慢,便要吃督戰隊一刀。帶著死亡的恐懼,王國訓的降軍開始對裴家軍拼死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