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言茫然的看著他。
“為什麼不要告訴我?”
林舒言頓一下,悄悄別過目光,過了一會兒,才又重新看向葉白,他還是一副嚴肅的樣子,黑夜中,他氣勢壓人。
林舒言支吾著:“那你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你說了我就告訴你。”
葉白揚眼。
“不是剛才那個!”林舒言舉起小手保證,又辯解道:“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才告訴你!不然又像上次一樣,我說了之後,你又反悔了。我總是吃虧的……”
葉白打斷她:“你說。”
林舒言很快的:“軍醫說這種毒很難解啊,當年聞名的齊神醫也是中了這種毒之後才不消失的。葉白,你怎麼這麼厲害啊,你是怎麼解的啊?”
林舒言噼裡啪啦說的極快,語氣中都是對他的欽羨與敬意。葉白卻恍惚了一下,良久,他才緩緩開口:“齊神醫是我的師父。”
“啊?”林舒言驚訝的睜大眼睛,她又問:“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葉白:“他死了。”
林舒言不說話了。她問了一個不好的問題,不知道如何挽回。葉白的語氣太過平靜,讓她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默默垂下眼,低頭不語。
葉白卻好像輕輕哼了一下,又說:“你想知道,我說給你也無妨。”
林舒言慢慢抬頭,悄悄的摸索過去,握住他的手,冰涼冰涼的,葉白沒有掙開,林舒言又握緊了些。
她不打斷他,她知道他也是需要傾訴的。
“我師父痴迷醫術,他會經常自己試毒,然後再解。他每次都成功了,直到他到了鬼蝕。他中了一種毒,卻解不開。他知道自己大限將至,回到了七關山。”
“我看著師父的臉色日益憔悴,直到再也下不來床。我不相信,我覺得我一定能治好他。”
於是當時年歲尚小的葉白,四處為師父尋藥。七關山上有許多珍稀的藥材,但是不知道藥性。於是他每次都以身試藥,導致他身體不同於常人。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梁曉雪的父親卻帶來了一種奇怪的花,只有一片純白的花葉,極特別。
就是這片花葉,讓他幾乎研製出瞭解藥,但是他師父在好轉了一些之後又變得更加難過,幾乎就要離開。葉白不死心,他又去七關山上尋續命的藥,他相信只要給他一些時間,他一定能夠研製出解藥。
直到他摔下了崖壁……
他醒來之後,五味告訴他,師父已經走了。
“所以你覺得你沒有救回你師父,不配叫大夫嗎?”
葉白輕輕點頭。
“那後來呢?你怎麼研製出解藥的呢?”
葉白閉了一下眼,說:“後來我才知道這種花葉其實還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