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星便也順勢從戰墨梟的懷裡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他對面坐下。
“進來。”
得到應允後，辦公室門開啟，來人走了進來。
是秦方毅。
“執行長，少夫人。”他先是恭敬地出聲喊著戰墨梟和慕夜星。
緊接著，他再出聲道：“執行長，您要我調查的事……有結果了。”
聞言，戰墨梟掀起了眼皮，看著他：“調查結果怎麼樣？”
秦方毅搖了搖頭，然後再回答：“沒有找到任何……能和慕以琳牽扯上關係的線索。不過……倒也的確發現了一些問題。還有一個……也許不能稱之為證據的證據。
那個電話號碼，我們調查過了，是一個無記名的電話卡，應該是在黑市上買來的，查不到什麼相關資訊。
不過……在顏麗柔提供的，她和慕以琳約見的咖啡廳裡，我們倒是查出了點兒東西。並沒有找到監控錄影，因為經理說，他們的電腦，之前中過一次病毒。
中了病毒以後，電腦裡的所有東西，都不在了，也包括——之前的監控錄影！我們的人問過，電腦中病毒大概是在什麼時候，經理說的日期，正是顏麗柔說的，她和慕以琳第一次見面的第二天！
也就是說，當天，顏麗柔和慕以琳在那家咖啡廳裡碰了面，然後第二天，店裡的電腦就中了病毒！更巧的地方還在於——第二家咖啡廳，也出過，同樣的問題！
也中過病毒，裡面的資料，什麼都沒了！這兩個地方，是不是也太巧了一點？”
聽完秦方毅的話後，慕夜星冷笑了一聲：“頭天才剛剛碰完面，第二天電腦就被黑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嘖——哪有這麼巧的事？而且，一家咖啡廳是這樣，二家還是這樣。”
“慕以琳倒也的確夠謹慎！”戰墨梟也不由得沉了沉臉，嗓音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
“秦特助，你剛說的，不能稱之為證據的證據……又是什麼？”慕夜星這再抬頭看向了秦方毅，然後繼續問道。
秦方毅這再連忙說道：
“我們在第一家咖啡廳附近檢視了一些，發現拐角處那，有家金店，我們去檢視了監控，倒也發現了點問題。看到了……慕以琳的身影！時間和顏麗柔說的，她第一次和慕以琳碰面的時間，也是對得上的。
但有個問題就是的——因為角度，再加上金店位置的原因，也只是發現了慕以琳的蹤影，但是，卻並沒有錄到，她走進了那家咖啡廳。所以這個……”
聽到這兒，慕夜星就懂了。
她輕哂了一聲：“只是監控錄影裡出現了她，但是卻沒有錄到，她親自走進那家咖啡廳裡。所以，如果是拿著這個證據去問她，她也仍然有狡辯的說辭。
她大可以說，她那天是去那條街上的其他地方有事，或者是去逛街，又或者是聽說，某某家的東西好吃什麼的……我們也不能就說，她的這個說辭，是有問題的。”
秦方毅點了點頭：“對！這就是問題所在，所以這個到底算不算證據呢，這就很難說了。其他的，也找不到任何實質性的證據。”
這時，戰墨梟斂了斂眸，這再低啞著嗓音，說了這麼一句：“至少在我們這兒……這是證據。至少我們現在，能確定，顏麗柔她沒說謊，慕以琳是絕對參與了這件事的！”
慕夜星卻是微微蹙起了眉頭：“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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