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表象,火烈前輩應該是不像你們擔心而已。剛才你也看到了,火烈前輩只是說幾句話,便牽動了傷勢,這已經是快要病入膏肓了。”
好吧,這段話張羽有危言聳聽的嫌疑,但大致上倒也沒有太大差別。
照對方目前的情形,如果再不醫治,到他說的這個地步也最多兩三年而已。
如果現在請自己幫他治病,還能讓對方少受一些病痛,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果然,聽到這話原仲頓時亂了方寸:“不知公子可有良策?”
“這……”
張羽一臉為難,欲言又止。
見此原仲反而是心中一定,“公子有何要求但說無妨,只要能救下家師,任何要求都可以商量。”
“好!”
張羽露出一絲笑容,毫不掩飾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火烈前輩答應我一個要求。至於什麼要求,等我幫火烈前輩治好傷勢之後再說也不遲。
當然,閣下儘管放心,我不會用此要求火烈前輩做出什麼違背自身良心道義的事,更不會害他。
總的來說,我讓他做的事對他而言沒有半分壞處,也不會造成一絲一毫的損失。如果火烈前輩答應我的要求,我自會出手。”
“這……我需要和家師商量一下。”
“沒問題。”
張羽笑容不變道:“有什麼事,派人去清和大街的韓府找我即可,在下隨時恭候。告辭!”
“公子慢走。”
送走張羽後,原仲迫不及待返回後院。
此時的火烈看起來已經恢復如常,正端著一杯參茶坐在椅子上慢飲。
“他走了?”
“是的師父,不過他……”
接著,原仲將張羽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師父,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您的傷勢真的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嗎?”
原仲的表情有些焦急,自幼跟隨師父長大,原仲對火烈的感情是亦師亦父。
師父受到如此重傷他又如何不著急。
“哎!”
火烈嘆了口氣,“沒想到此子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高明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