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沒有理會花凌，而是以無比囂張的姿勢睥睨著那人。媽的，裝比誰不會啊。
看著張凡如此模樣，男子也是氣笑了，學生？靠，尼瑪，和他置氣幹什麼。
不過此時，在客廳鬥地主的三個人叼著煙走了出來。
他們的目光，落在張凡身上，嘴角露出陰冷的笑容。
“小子，你很拽嘛！”光頭男咧嘴說道。
張凡朝光頭豎起一根中指：“來啊，有種，我特麼立馬叫保安，馬拉個幣，一看你們都不是啥好東西，吃個飯嘛，裝什麼裝，小心老子給你們餐盤裡吐口水！”
“沃日，老子就沒有見過這麼拽的服務員。”光頭拍著腦門，旋即擼著袖子就往張凡這邊走。
張凡立馬從兜裡掏出那個老掉牙的諾基亞，立馬撥打起電話來。
“來，你動老子一下，反正老子還欠著幾千塊醫藥費，今天老子不訛你七八萬，老子就不信張。”張凡說著，朝光頭走了過去，臉都貼在光頭腦門上了。
“來啊，打啊，今天你們想走出酒店，老子跟你姓。”張凡說著，手放在撥號鍵上，囂張無比說道。
他還不信，這幾個傢伙敢把事情鬧大。
果然，光頭嘴角抽動，揚起的手掌始終沒放下來。
“媽的，小子，你給老子記著，最好別在外面遇見我了。”光頭狠狠說道，然後轉身就走。
“哈哈哈，王老三，你不是很牛麼，怎麼，現在被一個學生嚇得連手都不敢動？”門口靠著的一個寸頭譏笑起來。
“滾！”光頭狠狠說著，然後走進房間。
“嘿，麻痺，老子是說你怎麼忽然扔牌就出來了，麻痺，你是不是想耍賴，老子兩個王四個二，麻痺，給錢。”寸頭忽然一愣，然後立即吼了起來。
“要麼抱著盤子走，要麼滾蛋，老子還忙呢，麻痺，浪費這麼時間，老子早就送了幾趟了，你們要知道，我送一次餐，有十塊的提成，被特麼擋著路。”張凡朝門口的兩個人吼了起來。
門口兩人目瞪口呆，他們敢發誓，這特麼是第一次遇見這麼牛氣哄哄的送餐員。
旋即，門口一個男的都兜裡掏出兩百塊，扔在了地上，帶著無比戲虐的笑容看著張凡。
就在這一刻，張凡猛的彎腰，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撿了起來，隨後放進兜裡，仰著頭說道：“錢我在門外撿的啊，別想要回去。”
頓時，哪怕是光頭也笑了起來。
他們見過無恥的，還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