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慕容小小神色驟變。
該死，自己怎麼就分神了呢，張凡這天才，真的被錘死了，這是他們寶菱閣的損失啊。
而且，還是極大極大的損失。
慕容小小無比的懊惱，她的眸光，陡然落在張凡的身上。
然而下一刻，她愣了。
？？？
張凡怎麼一動不動？
臥草，這怎麼可能！
慕容小小抬起了纖纖玉指，揉了揉眼睛。
艹，這不是幻覺，張凡真的沒有動！
這怎麼可能！
張凡也就聚氣巔峰啊。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他在剛剛，還是罡氣初期的實力啊。
雖然這麼短的時間，張凡的實力提上去了，但是，那都是用靈石硬提上去的。
張凡的肉體力量，現在絕對還是罡氣初期的水準啊。
而江何，那可是先天巔峰啊。
這t，玩笑開大了吧？
“你用力了嗎？”
兩道疑惑的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
聲音，是張凡和慕容小小的！
無論是慕容小小和張凡，都有些不敢相信。
尤其是張凡！
騙我的吧？
明明之前餘璇那個先天初期的廢物錘自己一掌，張凡五臟六腑都差點別擊碎。
而現在，竟然只有淡淡的疼痛，這t不科學吧？
“我……”
江何神色呆滯！
自己用力了嗎？
絕逼用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