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說不出口。
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資格說出讓她原諒的話呢？
溫暖咬了咬唇，抬頭，將眼淚收了回去，眼眶通紅。
她調理了下自己的情緒，而後看著歐陽煜道：“歐陽煜，一句你不是故意的，無法抹殺你們已經發生關係的事實。”
“是不是真的是我不夠好，我一直不肯給你，所以你才去找別的女人的。”
“是不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你不夠體貼，不夠好，是不是！”
溫暖是真的失去理智了。
只是這番話實在心疼。
她埋怨自己當初沒有答應他的請求，以至於他忍不住去找了別的女人。
她愛他愛到沒有尊嚴。
她對他的愛真的已經刻入了骨髓。
“暖暖，這不是你的錯，不要這麼說自己好不好？”
聽了溫暖的話，歐陽煜的心驟然一痛。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摸了摸溫暖的臉，搖頭道：“都是我的錯，是我該死，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不要這樣說。”
他不要她這樣糟踐她自己。
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錯，不該讓她去承受什麼。
“暖暖，我……”
他伸手，欲要再說些什麼。
舒茗卻突然開了口，笑著道：“溫暖，如今已經這樣了，還希望你可以接受事實，你們好聚好散，我們以後也好相見。”
“滾！”
歐陽煜轉頭看了舒茗一眼，臉色冷的可怕。
舒茗也不惱，看了他一眼，“歐陽煜，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但你都跟我發生了關係，作為男人，你必須負責。”
“滾！”歐陽煜依然是那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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