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靳中了那麼多刀,刀刀見血,左胳膊骨折,傷情嚴重。
即便不死,這幾個月慕少的生活也不會多美妙。
“爸爸不會死的,不會的。”
蘇淺緊緊抱住兒子淚流雨下。
她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只知道慕雲靳為了救酒酒受傷。
“大哥,醫生怎麼說,雲靳怎麼樣?”
她抱起兒子,慌亂的看向蘇夜辰問道。
這樣的慌亂,已經四年沒有過了。
當她聽到慕雲靳出事的時候,差點沒嚇傻,心揪扯般的疼,難受的要死。
“沒傷到要害,不過多處外傷,流血不少,左臂骨折,大概要休養幾個月。”
事情鬧到這個份上,誰也不會再去說風涼話。
雖然沒生命危險,可聽到這,蘇淺還是急的要死。
酒酒縮在她懷裡,不再大哭,悄悄的流眼淚。
小小男子漢酒酒,今天算是哭的最厲害的一次。
“媽媽。”
許久之後,酒酒擦了眼淚,抬頭看向蘇淺輕聲開口。
“怎麼了酒酒?”
蘇淺低頭看了酒酒一眼。
“媽媽,酒酒錯了。”
“我跟爸爸打賭,只要這周爸爸追不到媽媽,爸爸就把媽媽讓給乾爸,所以我一直搗亂,還在乾爸家故意裝睡,就是不想讓爸爸接媽媽回去。”
“我還偷偷的將這個約定告訴了乾爸,讓乾爸阻止爸爸接媽媽回去,我做了很多很多的錯事。”
“媽媽,酒酒不是一個好孩子。”
“對不起媽媽。”
酒酒哭著說出事實。
這幾日他一直想法調皮搗蛋,破壞慕雲靳的求婚,在杜易恆家裝睡。
目的只是為了阻止慕雲靳接蘇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