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急的看著溫漓,想要多聽幾聲。
溫漓昨天就沒這樣喊他。
“老公。”
看著他跟個孩子似的。
溫漓無奈的想笑,最後也只能滿足他。
“再叫幾聲。”
“老公。”
“老公。”
“沒聽夠。”
“老公”
“唔”
溫漓剛剛開口,老公兩個字才出口,唇便被藍銘給堵住了。
“藍銘,你,你做什麼”
“當然是做的事。”
做做的事
溫漓覺得這句話很有歧義,還帶著幾分的味道。
果然不出她所料,下一刻,藍二少脫了衣服,便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她的想法。
“藍銘,唔,我累了”
“乖,就一次,一次就好。”
一個半小時之後。
“藍銘,你大爺的一次!”
溫漓氣喘吁吁的趴在藍銘身上,汗水溼透了頭髮,面頰上滿是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