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誰是誰非,大家自有判斷。”
“你母親有你母親的立場,我有我的堅持,而且我們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所以我並不會在乎那麼多,你不必擔心。”
溫漓神『色』平淡的開口。
那些痛苦,已經因為藍銘的陪伴,距離她越來越遠了。
她現在吃『藥』的次數也減少了一些。
“溫漓,我們”
聽著她平淡的話語。
明明是那麼平淡的話,但是卻是那般的絕情。
“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
溫漓皺眉打斷了白珩的話。
“溫漓,我”
白珩還想說什麼。
溫漓卻已經皺起了眉頭。
她伸手去整理額前的碎髮,袖子擼上去一些。
白珩忽然看到她手臂上一個淡淡的痕跡。
像是胎記,梅花形狀似的胎記。
不過那胎記實在太淡了,不仔細看的話,壓根就看不到。
白珩頓時怔住,似乎有什麼記憶正在復甦。
“溫漓,你”
“溫漓。”
藍銘在這時趕到,下了車,捧著一束玫瑰花,朝著溫漓走了過來。
“老婆,希望你能喜歡。”
藍銘將花遞給了溫漓,肉麻的喊了一聲。
“哎呀!”
溫暖忍不住捂臉。
“姐夫,這可是大街上,那麼多人看著呢,你怎麼這麼肉麻啊。”
“人多嗎,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