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漓不開心的瞪了藍銘一眼。
不過想起自己的手藝,她也確實很尷尬。
她的手工,的確不能稱之為手工,有些難以形容。
不理會溫漓的揶揄,藍銘繼續道:“後來,還真有人嘲笑我,還說能做出那手鍊的一定是個蠢貨。”
“嘲笑我品位沒什麼,嘲笑我媳婦是個蠢貨,那就不行。”
“所以,我便毫不客氣的將他揍了一頓,牙打掉了三顆,眼差點瞎了,為此我還差點被退學,還是爺爺出面才將我保了下來。”
那時候,年輕氣盛,藍銘的脾氣暴躁的很,當真幹過不少混蛋事。
尤其是對溫漓,維護的緊。
只因那人說了一句蠢貨。
藍二少差點把人家打死,為此還差點被退學。
所以,他那個時候的混蛋事,也確實做了不少。
聽他說起這事,溫漓忍不住笑起來,“那人就是喜歡亂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把他打的牙齒漏風,話都不完整了。”
“打他三顆牙那是輕的了,誰讓他欺負我媳婦!”
藍二少豪氣的一喊。
本來海灘上就沒多少人。
現在聽到他這麼一喊,便都看了過來。
溫漓囧的跟什麼似的,急忙轉頭走向海灘,自個撿貝殼去了。
“溫漓,等等我。”
藍銘像是個毛頭小子似的,追了過去。
好像瞬間回到了十七八歲。
他們青春年少,無憂無慮的日子。
“溫漓,看這個怎麼樣,我挑的。”
藍銘彎腰撿起一枚貝殼,獻寶似的雙手捧著,捧到了溫漓跟前。
溫漓嫌棄的瞧了一眼,搖了搖頭,“太醜了,而且這麼小,根本不能用。”
“是嗎,那我再去撿。”
丟掉一個,又去撿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