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很快趕了過來。
杜易恆傷的不輕。
醫生建議他住院幾日接受治療。
杜二少發了脾氣,死活不去,蘇淺說也不管用。
杜二少最後索性破罐子破摔,躺在床上不起來,哪裡也不去。
蘇淺看了一眼溫度計,三十七度九,有點發燒。
“醫生,給他打一針,一針不行打兩針,兩針不行打三針,直到戳醒為止。”
“好的蘇小姐。”
醫生點了點頭,找了針筒出來。
“不是,真打啊,還沒三十八度呢就打針,這也太不地道了吧。”
“不打針,中午飯就不用吃了,如果你不配合,我會讓你的保鏢強行送你去醫院,到底要怎樣,你自己選吧。”
蘇淺轉身離開了房間,下樓去做飯。
接著便聽到杜二少殺豬般的聲音響起,“你住手,你別脫我褲子啊,喂,我自己能脫……”
蘇淺微微一怔,抽了抽嘴角。
這醫生還真挺…敬業的。
酒酒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上播的是時政新聞。
她先前一直懷疑這麼小的孩子看得懂嗎?
結果,酒酒每次都看的津津有味。
酒酒這腦子絕對隨了慕雲靳沒錯,天生的經商頭腦。
看到蘇淺下來,酒酒立刻低下了頭。
小人兒沉默的很。
蘇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進廚房去做飯了。
酒酒扁了扁嘴巴。
蘇淺進廚房之後,酒酒抬起頭,看向廚房的方向,悄悄的擦了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