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要我說,你們維西帝國的軍事思想,也要改革了。總是死抱著幾十年前的陳腐教條,一成不變,又怎麼能在國際賽事中取得好成績呢?尤其是和修真者打仗,教條主義更加要不得。”
女大使端過隨從送上來的咖啡,輕輕喝了一口,微笑說道,益發的拿捏。
託爾西冷冷說道:“大使閣下,比賽最後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你就這麼有把握嗎?”
女大使笑了笑,換了個姿勢,讓自己肥碩的大屁股坐得更加舒服點兒,說道:“把握是不敢說,只是推測而已。爵士,你也不用太擔心,或許你的隊員還是有機會回來的。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奇跡。”
女大使的隨從們臉上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長。
大使閣下刻薄人的本事見長啊!
嘴巴那麼刻薄,卻絲毫都沒有影響到傑西女士在外交界的發揮,果真是了得。
“大使閣下,你們先忙吧,我就不奉陪了。”
託爾西終於忍耐不得,拂袖而去。
他畢竟還是太年輕了,缺少應對這種情形的經驗。
所有人都笑起來,盡管都很剋制地壓抑著,不讓自己笑得太大聲,這也是外交禮節所必須的,千萬不能失禮。惟其如此,才更讓託爾西生氣。
託爾西憤憤然地加快了腳步。
誰知還沒走到門口,接待大廳的大門就唰的向兩邊分開,有人直闖了進來。
不是一個人,是一隊人。
甚至,也不是一隊人,而是兩隊。
維西帝國代表隊和哈特米亞聯邦代表隊。
兩支代表隊的六名隊員,一起進了門。
傑西女士和哈特米亞聯邦的官員們急忙起身,齊刷刷地迎了上去,剛走了兩步,又僵在那裡,雙腳像是被膠水黏住了似的,再也難以向前一步。
原因很簡單,維西帝國代表隊是走著進來的,而哈特米亞聯邦代表隊,則是被架著進來的。
維西帝國代表隊以司馬輕侯為首,巴羅斯,巴雅等人都在,而且每個人都神完氣足,一點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反倒像是郊遊歸來。
只不見張天九。
而哈特米亞聯邦代表隊只剩下兩名隊員,兩人都渾身浴血,疲憊不堪,若不是巴羅斯和巴雅一人一個架住了他們,只怕早就出溜到地上去了。
女大使的心完全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