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熱水滴在燒紅的烙鐵上,殭屍的手立刻被糯米燙出一縷縷青煙。
吃痛之下,殭屍的手瞬間縮回土堆裡。
我剛被抓的腳腕上有一個漆黑的手印,我又抓了一把糯米,糊在黑手印上。
和原先的冰涼不通,這次是一股滾燙般的刺痛。
不一會兒,我手上的糯米全部變黑,糯米的清香變為腥臭。
我腳腕上黑色的手印也快速消失。
我暗呼僥倖,如果不是離開的時候,順手從廚房裡裝了一把糯米,現在怕是已經交代在這兒了。
我扔掉髮黑的糯米後,朝柳君所在的前屋看了看。
發現柳君牛順他們沒發現我後,繼續前行。
我彎著腰,悄悄來到了院子的廚房,透過破爛的窗戶紙往裡看去,什麼也沒發現。
我又來柴房門外,也沒有。
最後我來到別屋窗外。
如果別屋裡沒有田果,那就說明田果在柳君所在的前屋,我只能離開了。
當我穿過門縫,往別屋裡看去,立刻驚喜發現田果就在裡面。
田果被繩子綁著,嘴巴里塞著一團黑布,頭歪到一邊,明顯昏迷了過去。
我再次回頭望了前屋一眼,慢慢門。
別屋的門年久失修,開門時同樣有咯吱的聲音。
但我推的很慢,聲音不至於推的太遠。
將門推開一個身子寬後,我爬進門中,又將門關上。
“田果,田果。”
我來到田果身邊,在其耳邊小聲呼喊。
田果手指動了動,然後慢慢睜開眼睛。
“嗚嗚……”
看到我,田果表情激動,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我連忙叫她安靜,說道:“田果,我是偷偷進來這間房,我待會兒解開身體,我們再偷偷出去。”
田果不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