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個多小時,我們到了鄰村,一個距離村子大概一百多米的房子外。
符姑將車停在門外,走到裡面拿了一個箱子,隨後就再次啟動車子前行。
天色漸暗。
爺爺明顯有些疲憊,我也一陣睏意襲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符姑不知道開了多久的車,我醒來的時候,車子停在一處山間的潭水邊。
我瞳孔猛縮!
這片潭叫陰死潭,在距離我們村子近百里外的一處山裡。
小的時候,就聽人說,這片潭裡經常死人,慢慢的,就連四周的地也逐漸荒廢。
符姑帶我和爺爺來這裡幹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爺爺和符姑都下了車。
爺爺身上的裝束,卻變了樣!
爺爺的頭上,戴著一圈白布。
身上揹著一個破布袋子,右手還拿著一根棍子,棍子上面纏繞著白色的條。
我有些惡寒。
哭喪棒!
這是白事先生還是哭喪的?
旁邊的符姑身上的裝束也變了。
原本一身黑衣的符姑,此刻居然換上了一身紫色的壽衣。
緊腰的壽衣束縛在她窈窕的身體上,顯得有些怪異。
她的臉上,也好像塗了白粉一樣,在月光下愈發的滲人。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心裡更是發毛。
他們這是在搞什麼?
“十三,副駕上的箱子拿過來!”符姑對我吩咐道。
我忍不住皺眉,她憑什麼吆五喝六的?
本來我不準備搭理,可爺爺卻轉頭開口:“十三,聽符姑的。”
我頓時蔫了下來,無奈的拎起箱子。
隨即我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