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理解能力不足以支撐他思考太深厚的問題,他理所當然的接受了這個結果,興高采烈的圍著我轉了好幾個圈。
我帶著楊傻子回到村裡,兩個月的時間,村裡還是原來的模樣,沒有發生意思變化。
不過這是在生活節奏較慢的農村,即便兩年過去了,沒有變化也是正藏的。
我們飛快的順著從小走過無數次的土路,回到了那一小方熟悉的庭院中。
我站在大門外頭,只一眼,就看見了裡面那個蒼老佝僂的身影。
近鄉情怯。
這一瞬間,我心頭突然湧上了無限的感慨。
“爺爺,我回來了。”我站在門外輕輕說道。
院內的老人正拿著掃帚,清理院內雜草,聽見聲音,身子突然顫動了一下。
“爺爺,我回來了。”我大聲道。
老人緩緩的轉過身,在看見我的那一刻,他的手好像有些顫抖。
我推開大門,快步走到爺爺身邊,本想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團聚,結果下一秒,爺爺舉起了半人高的掃帚。
“你小子還敢回來?”
說著,沾滿灰土的掃帚就朝我拍了下去,一點都沒含糊。
“我靠,爺爺,我是您親孫子啊,我剛回來你就打我。”
爺爺怒氣衝衝,“你小子,是不是又偷懶耍滑,剛進城沒多長時間就回來了,你個廢物,我沒你這麼個孫子!”
“關鍵你回來就回來,你居然空著手就回來了,也不知道給爺爺帶點好東西,看我揍不揍你。”
楊傻子坐在牆根地下,邊看著我被追的滿院子跑一邊拍手,傻樂著嗎,嘴裡還直叫好。
“乾爹,救我!”
我會到家裡第二天,和爺爺說完了我在白山市裡這麼長時間的經歷,我將自己智鬥羅大使和昆達利尼創辦人的事蹟繪聲繪色的描述給爺爺聽。
爺爺揪住我的耳朵就是一頓狠擰,說我出去兩個月連編故事都不會編得靠譜一點。
我正要爭論,忽的聽見門口傳來一陣嗩吶哀鳴。
是一群送殯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