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老太婆說的話太受用了,高歡開開心心的回到家裡。不料婁昭君下午在家裡羊水突然破了,卻正在生産之中。
婁昭君在裡屋哭喊的是撕心裂肺。
丫鬟婆子們神情緊張,忙出忙進的端進去一盆盆熱水,卻端出來一盆盆的血水,看的高歡是心驚動魄。
抓住一個婆子,高歡緊張的問道,“裡面怎麼樣,很難生麼?”
“夫人的情況很危急,孩子出來的胎位不正,腳先出來的。夫人如今大出血,也許就要不行了。”婆子額頭沁滿汗珠,臉色蒼白。
高歡心裡徒然沉重起來,內心默默祈禱著,希望婁昭君母子平安。同時心裡對婁昭君滿是愧疚,她本在婚姻上也是個不辛之人,自己得了她家不少好處,可是自己始終因為不能忘記英娥的緣故,對她不夠體貼愛護,如今,她還為了生自己的孩子受這樣的折磨和危險!
如果她這次能順利度過難關,自己一定改,一定對她盡到一個丈夫應該盡到的義務!
婁昭君的辛苦一直持續到深夜,她的哭喊聲也越來越微弱。連外面坐著等待的高歡都因為時間持續的太久而感到神經衰弱,疲憊不堪!
他更擔心婁昭君會度不過這次的難關。
仰望天空,一輪明月帶著憂愁的玫瑰花香,懸在深藍的天空上,月光在樹林裡流淌,安靜得只能聽到風吹著青草的“沙沙”聲。夜深深的睡了,柔和的月光輕輕地撫摸著樹枝,落下細碎的黑影。這月色輕柔的像湖水,隱約的像煙霧。從遠處傳來一兩聲“汪汪”的狗犬聲,像粗魯的壯漢,打破了夜的沉寂。
最終,婆子抱著一個包裹嚴實的小嬰兒出來,“老爺,恭喜老爺,夫人生了個小公子!”
“夫人了,夫人怎麼樣了!”
“夫人昏過去了,她太累了!”
這時,高歡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地,捧著頭痛哭起來。
片刻,他剋制住自己的情緒,走進裡屋,只見婁昭君滿頭大汗,頭發濕漉漉的如水洗過一般,臉色蒼白的跟個死人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床單被鮮血染的通紅一片。
“娘子,對不起,對不起,······”高歡站著她的身旁,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只想對婁昭君說這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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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高歡才仔細的瞧瞧這歷經艱辛來到人世間的兒子,皺巴巴的小臉小手,像個小老頭一樣,緊閉著眼睛,嘴卻嘟起蠕動著,似乎在努力尋找奶水。甚是可愛的一副小摸樣。
自己居然這麼快就當父親了,高歡慈愛的輕輕晃晃他的小手,“兒子,澄兒”
而婁昭君,三日後才蘇醒過來。依舊十分的虛弱,臉色依舊蒼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高歡把孩子抱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滿是內疚,“娘子,你辛苦了”
“相公,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婁昭君目光依舊堅定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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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
一對情侶在樹下談戀愛,突然一坨鳥屎落在男人頭上。
男人對鳥喊道:沒看見這兒有兩個人麼?
鳥笑了:我看見了,但我的屎只有一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