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處,那樣一個黑色的身影卻像是有意躲開了。那看著真像是熟悉的誰,卻又宛如流星劃過天際,一閃而逝……
“你在想什麼呢,皓羽。”他自言自語著。
“你看到了嗎?”街上走過的行人,男男女女疑神疑鬼地說道著什麼。
“就是被花豔樓扔出來那個賤女人,聽說染了梅毒,前天就被扔在街口上,好像一直在那轉悠著,連叫花子都躲得遠遠的,最好別過那去!”看樣子,他們討論的又是哪兒的風流韻事吧。
“唉……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年紀輕輕的,就出來賣,作孽啊!”有的良家男子搖了搖頭,嘆著氣道。
“真的嗎,那可不就慘了!”看樣子,這說話的人是去過花豔樓吧。
沿著月河之畔,鳥語花香,靜下心來,便會享受著這份幽靜。沒有不寧的心緒,永遠走在這樣一條路上,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該是多麼美好啊……
……
那是,一個人影,竟慢慢走進了河中央,浸身在冰冷的河水裡!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呵呵……”
河水徹底淹沒了她的身體,再也沒有一絲多餘的痕跡,一切都回歸了平靜,一切都像是從未發生過……
……
正午時分,街上人煙寥寥,顯得愈發冷清。
“喂,二狗子!”
“大喜哥!”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側過身來,回視著和他打招呼的另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後腰上別著一把扇子。
“二狗子,你說這天怪不怪!昨天還是大晴天,今天就烏雲密佈了,晦氣喲!”那名作大喜哥的男子一連嘆了數口氣道。
“二狗子,我說你這會兒不回家吃飯,倒是想著往哪跑啊!都這天了,你小子該不會還賊心……”大喜哥意味深長地瞅著那二狗子道。
“哪有,大喜哥,你當我趙二狗真的是條發情的瘋狗啊!”
“再說,您又不是不知道,這兩天花豔樓那事傳得沸沸揚揚的,誰還敢去啊!”二狗子看樣是個訊息通。
“對了,俺得去湊個熱鬧嘞!聽說河邊有人求死,好像就是那個賤娘們!”
“真的啊,那可謝天謝地咯!”大喜哥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就像送走了瘟神一樣,雖然和他屁事相幹,不過他還自認為算是為民除害的大功臣!畢竟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不過,好像沒死成!渡口的船老大一網拉著沉甸甸的,原本以為打中了魚窩子,結果拖上來,才發現是個人!”兩人不約而同又嘆起氣來,愁眉苦臉著,儼然是瘟神甩不掉啊!
“現在就在河邊躺著,好像就剩半口氣了,我就打算去看看嘞!”二狗子面露喜色道。
“那要不咱們一起!”大喜哥也頗感興趣應聲道。
“說走就走!”
“走起!”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