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今天得好好收拾你，外公得鬆鬆你的臀！”
小姑娘看著水裡冒出的一個頭，不住地掩面笑著。
“雲哥哥，你要被打屁股啦！”
“阿……切……”司徒雲被外公拎了起來，全身上下都濕透了，耳朵裡、鼻孔裡不住地滲出水來。
郝連容山把他扛在肩上，向著內堂走去。
“不要啊，我不想被打屁股！”
囡囡做個鬼臉給他，作出那打屁股的姿勢，引得司徒雲淚眼汪汪，鼻涕都冒出來好長！
他一隻手錘著外公的背，一隻手把小褲子攥得緊緊的。
風蕭蕭兮易水寒……
“嗚……娘親，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啪……”
“小兔崽子，你就不能省點心嗎？”
“好疼……嗷……嗚……”
“屁股都不是我的了！”
囡囡伏在門外，聽著裡面撕心裂肺的慘叫，慶幸自己抵制住了誘惑。
“活該你捱打，雲哥哥！”小女孩嗤嗤地笑著，不住地捂著肚子！
“娘，我不要屁股了，你把小屁屁都打壞了！”司徒雲兩只小手一下一下地把那新的棉褲提了起來，他都不敢去看他的小臀，慘不忍睹！
“你就不能學學囡囡嗎，一天到晚這麼調皮！”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除了夜晚的蟬鳴，就只有那一點嗚咽聲了。
“雲哥哥……”
司徒雲朦朧中聽見誰在呼喚他，他平躺在床上，微風透過窗戶，吹著屁屁涼涼的，要舒服許多……
“囡囡，嗚嗚……”
司徒雲兩大滴眼淚直直地滴落下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對著囡囡哭訴著委屈。
“我偷偷地拿了糖糖，來撫慰你受傷的心靈。”司徒雲聞聲，一個鯉魚打挺坐立起來！
“嗷……”他好像忘了，那紅腫的一部分……
那一年，司徒雲七歲，風華正茂……
囡囡，郝連採霞，他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