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古月川還是先帝的兒子?那可就是皇親國戚啊!
眾人心裡沒有高興,只有緊張,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全都是亂的了。
蘇安兒又接著往下說:“還記得上次我們村裡莊子剪綵時,跟我們一起喝酒那兩個男人沒有,那個三十歲出頭長相儒雅的,便是皇帝,只不過如今已經駕崩了…”
她又將司馬煜的駕崩說了一會兒,已經司馬琪的那一封信。
大家原本聽了古月川的身世就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會兒又聽到這些心驚膽顫的話,只覺得明明是另一個世界般遙遠的事兒,如今到了他們身邊來了…
古月川走了,蘇安兒雖然很想追上去,可還是理智戰勝了她。
如今就算擔心那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如古月川說的那樣,如今京城恐怕都亂得不成樣子了,她要是真去了,之前只想著自己會一些拳腳工夫,倒也不會怎麼樣。
可眼下又想著,這宮變可是那麼容易的,要是自己真去了,讓什麼人給禁錮住了,用來做人質,那也是拖累。
所以,也不打算再想那些了,只等著古月川的平安歸來。
畢竟,司馬琪和司馬慶也在那裡,手裡有兵權,想必古月川也會沒有什麼事兒的。
盡管這樣想,可心裡還是擔心掉膽的,直到第三日收到了古月川的飛鴿傳書平安信,心裡這才稍稍有些放穩了起來。
……
京城裡,自打司馬煜去世後,便是一團亂。
要不是如今朝廷裡大部份兵權都在司馬父子手上,那些躍躍欲試的人早就會採去一措施了。
司馬煜經太醫鑒定,不是被下了毒,而是突發死亡。
事情來得突然,才三十歲邊上,再加上幾個皇子本來就年紀小,司馬煜也沒有立下什麼詔書。
所以這會兒大統,還是為空…
司馬煜有四個皇子,大皇子司馬浩今年十三,不是正宮出,再加上母親之前只不過是個民間女子,自打生了他後便難産為亡。
雖然封了妃子,也得了司馬煜寵愛,可身份低,在朝中也沒有什麼靠山。
更別說母親這一邊的外戚了。
所以除了他,其他的幾個皇子都舉薦,畢竟都想以近親的身份打著其他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