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碎裂,白色液體摻雜著血水噴了一牆。
其他土匪無不頭皮發麻,這一腳的力道怎會如此的重,硬是把腦袋踩碎。
寧亂拽起土匪的屍體向後一甩,又砸倒了兩個追來的小匪。
獵刀在胸前一橫,赤目圓睜:
“想抓人,踏過我的屍體!”
寧亂此刻的樣子如同惡鬼,一腦袋白毛根根豎起,胸前血肉模糊,手中獵刀泛著寒光。
土匪們被他鎮住了,有膽小的腳步下意識的往後挪動幾下。
吳亮撿起地上一把短刀,在土匪們中間站了出來。
“小子,把錢和娘們讓出來,你可以走了。”
寧亂眯著眼,嗤笑一聲:
“你現在自刎,留你一道全屍。”
吳亮怎受過如此威脅,還逼老子自刎?
“白毛小子,你可知我是誰?”
手裡握緊了短刀,目光逐漸猙獰。
寧亂向前踏出一步,獵刀舉過頭頂,眼中殺意沸騰。
“你是你麻痺。”
就在雙方蓄力時,屋中噔噔噔的腳步聲傳來。
二牛手裡拿著鏟子,帶著白天做活計的男工和一些村民前來。
到了後院,便見到幾個土匪拿著武器和寧亂對峙。
不用看都知道怎麼回事,尋常人家哪裡有像樣的武器,定是土匪無疑。
“打土匪。”
二牛嗷一嗓子,村民一擁而上。
有拿鋤頭的,拿棍子的,拿鏟子的,齊齊往土匪身上招呼。
吳亮見村民們都來了,心知今天計劃泡湯了,陰鷙的瞪了一眼寧亂:
“滑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