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把等下要上課的東西拿出來，好笑地看著他說，“你別看了，這些事都過去了，你現在才看有什麼意思。”
風天祁放下手機，瞅著她說，“喂，我跟你是好朋友吧？”
慕小小手裡捏著一支筆，對上他的眼。
不用猜，她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對他搖搖手中的筆，“不好意思，我的檔期已經排到明年了。”
“啊？”聞言，風天祁咋舌，“排到明年？今年才剛開始啊！你要幫多少人畫啊？喂，我跟你交情這麼好，就不能插個隊嗎？”
慕小小失笑道，“我說的明年，是指農曆明年。”
她解釋，“下個月要期末考，我最近要忙著複習，期末考不能考太差，免得丟了尹少爺的臉。”
風天祁嘖了一聲，“你還得緊張他的臉啊？”
慕小小當然是說笑的。
“反正呢，我不能考得太差。”
風天祁說，“你英語不是很好嗎？我看你各科都挺好的啊。”
慕小小苦笑，“可是我語文不好啊……還要背書，我最討厭背書了！還有文言文好難的。”
風天祁表示贊同。
“我也討厭語文！”
慕小小抬頭，瞥著他問，“你有不討厭的課目嗎？”
風天祁想了想，搖頭說，“好像沒有，每一個課我都討厭！不過最討論語文。”
慕小小朝他舉起手。
風天祁意會過來，跟她拍手。
她嘆了聲說，“如果語文沒有全文背誦，文言文那些，我應該會挺喜歡它的。”
她的閱讀理解和作文都挺好的。
風天祁接話，“如果不用考試的話，我每一個課目都喜歡。”
慕小小又舉手。
風天祁這次反應很快，跟她拍手。